汉便被打得东倒西歪。
胡彪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夜总会里的保安也冲了过来。
周洋拉了胡彪一把:“走!”
两人匆匆消失在夜色里了。
“哈哈,还想搞我?”
第二天,在公安局笔录室里,邵老六还得意洋洋。
邵老六,本名邵卫东,1996年曾入狱5年,后保外就医。
近些年来从事建筑行业,不时把工地的活儿二包三包给别人。
袁宪洲说:“这个邵老六不说恶贯满盈吧,也绝对不是个好人。前年在铁匠营搞拆迁,活活把一对老两口烧死了。事后老人儿女宣称是意外,邵老六的手下又主动定罪。结果让邵老六逍遥法外。”
黄毓愤愤不平:“我们公安是保护好人的,这种坏蛋管他干什么。”
穆荣板起脸:“咱们执法人员首要任务是维护法律的尊严。如果谁都可以跳出来惩治坏人,还要法律干什么?”
黄毓他们几个年轻警察面面相觑。
袁宪洲点头:“是啊,穆局说得对。如果真存在地下判官,这是对我们工作的挑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人比所谓坏蛋危害更大。”
地下判官的假设最早是袁宪洲提出来的。
从1998年开始,几乎每隔一两年都会有一两个所谓的坏人失踪。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其实穆荣也比较认同这种推断。
只是一直没有当事人来印证它。
眼下,邵老六的遭遇,基本可以印证这一猜想了。
“不过,还是有点怪。”
“怎么了?”穆荣问。
“邵老六说那两个人好像并不是想杀他,而是想绑架他。”
穆荣说:“邵老六自己也清楚,他在外面作恶多端,黑白两道的人都想干掉他。有的人还不想让他死的太痛快。”
“可不光是他,那几个失踪的人似乎也是被绑架的。”
穆荣皱起眉头:“如果罪犯真是地下判官的话,他就应该热衷于在公共场所处决被害人,不应该这么低调。”
“是啊,这是蹊跷之处。”
“等省厅的领导到了我们再好好研究研究。这会儿邵老六该走了吧?”
“是啊,口供已经录完了,就等着我们这边的安排。”
穆荣略想了下:“让他先回去吧,你顺便问问他,需不需要我们为他提供保护。”
黄毓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咱们警察还得保护这个坏蛋?”
“好的。”
袁宪洲点点头出去了。
在口供室里,邵老六已经不耐烦了。
看见袁宪洲进来连忙说:“老大!没别的事儿我走了?”
“走吧。”
“谢谢老大。”
邵老六刚一起身,袁宪洲又问:“你的安全问题自己能解决吗?”
邵老六笑了:“想搞我的人多了,我拉屎都带着保镖,想搞老子可没那么容易。”
“反正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随时跟我们联络。”
“好的,走了啊。”
邵老六大摇大摆地走了。
在走廊里,一个高个子男青年站起来递给邵老六一瓶饮料。
邵老六一边喝着一边跟高个子青年肩并着肩向门口走去。
袁宪洲盯着那个男青年的背影,总觉得有点怪。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了。
袁宪洲才转身到笔录室,翻看一会儿刚才录取的笔录。
几分钟后拿着笔录资料出来时,黄毓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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