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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痛就好，免得到时给为师惹事。”

    凤羽揉着头，看来想用老头作借口出山的主意是没戏了。还是得另想个法子。要不干脆就直说好了。

    可是直说的话，师傅一定会给太君传信，到时就只能直接回天义府，根本就不会有时间出去看看。

    雪尼大师看着这丫头，一下叹气，一下皱眉，就知道她又在打鬼主意了。

    “你就别挖心思了。不就是想下山吗？老身还能不让你去？”

    “师傅同意了？”凤羽喜出望外。

    雪尼大师点点头。

    “不先给祖母传信？”

    “你又不是三五岁的小娃，又身有功夫，没什么好担心的。传信给太君做什么？来不成，你还想要那四人来接你？”

    凤羽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羽儿有手有脚，自己下山就好。”

    开玩笑，来这世界十二年，好不容易看到了自由的光，怎么能让那四个家伙灭了。

    雪尼大师叹了口气：“迟早都要下山的。为师也不挽留你了。”

    风羽突然看到雪尼大师的寂寞，心里有些难过，向前抱住大师的手臂，吸了下鼻子，声音有些低哑：“羽儿会常来看师傅的。不像大师兄没肝没肺，都下山这么多年，也没回来一次。”

    “你这丫头，都说什么呢，是老身不让他来。”

    “嘿嘿，嘿嘿……”又傻笑。没办法，谁让她又说错话了。她可能今天出门时忘带脑了，说什么错什么。

    雪尼大师看她一脸傻笑，也笑了笑：“在你下山之前，老身要跟你说最后一件事。你可知道第五国？”

    “第五国？没听过，只知道四国：金国，北国，东国，南国。大师兄是东国的，二师兄是南国的，我们三人是来自不同的国家。”

    “你说的这四国是这片大地上最强大的国家，在他们下面还有很多小国。你可知，在四国之上，却还有一国？”

    “四国之上还有一国？师傅，这怎么可能，我看过地图的，没见到有比四国更大的国家啊！”

    雪尼轻叹：“地图上是找不到第五国。”

    “那这个国家在哪？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听说过？”

    “第五国在哪？也许只有四国皇室有可能知道。据说，在这片大地刚有人时，第五国就已经存在，他们是这片大地上最强大的人类，有着不同一般人的智慧。

    第五国派人建立了四国，有了法制和朝廷，又留了四人管理朝政。这四人就是四国第一任皇帝。”

    “这么说，现在四国的皇族都是第五国的后代？”

    “并不是。四人并没有留下后代。现在的四国皇族，是他们祖先通过各种考验，得到了皇位。因此，他们并非第五国的后代。”

    “那那四个人去了哪？第五国又去了哪？”

    雪尼大师摇了摇头：“有人说他们死了，也有人说他们回第五国了。没有人能确定他们的去向，他们好像突然就在这片天地消失了。但从始至终，四国中也不曾有人知道，第五国到底在哪，更没有人去过。但四国都坚信，第五国是存在的。”

    凤羽突然想到小时候看到的那个白人，水晶棺里突然不见的那个白人。他不会就是师傅口中的那个第五国人。还有那个小孩，突然就出现了，又突然就消失了，且无师可自通，难道他……？

    想起这些，凤羽又问：“师傅，你说，现在四国中会不会有第五国的人？”

    雪尼笑道：“这个，老身就不能确定了。如果第五国人像传说中那么厉害，他若想来，谁又能拦得住？但以老身看，这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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