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半分也学不来。
阮烟罗弯身,手落在了已经不动了马身上,眸光与手一起,缓缓拂过马身上的每一处。
如果有问题,就在马的身上。
否则,这马不可能突然间的,无缘无故的发狂的。
况且,她的马车是三匹马的马车,为什么其它两匹马都没事,偏就这一匹马会发狂呢。
带着所有的疑惑检查下去,可连着检查了两遍,都没什么新发现。
“墨王妃,你就别装模作样的检查了,明明就是你的问题,就是你在马的身上下了什么,不然,马不会发狂的。”
阮烟罗转头,淡淡的睨了一眼那个嫔妃,她不理会就当她是病猫吗?
“闭嘴。”
她这一声,很轻很轻,除非是离得近的人,旁的人根本听不清楚。可就是这样的一声,吓得那嫔妃一慌,愣是不由自主的噤了声,然后,又觉得阮烟罗让她噤声她就噤声有点没面子,不由得讪讪的道:“我没说错,你就是想要加害皇后娘
娘。”
此时,阮烟罗还在检查着那匹马,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心口一阵疼。
她一定要找到罪魁祸首,给这匹马报仇。
“咦,那马的身上好象是扎了什么。”又有一个嫔妃发现了什么的说到。
“在哪?”阮烟罗一怔,她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个时候,不管谁说什么,都要当场查证。
否则,事后什么都说不清楚。
“就在那里呀,你看,还泛着金光呢。”那嫔妃指着马身上说到。
阮烟罗顺着那嫔妃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在马的腹部与马背中间的身上,有一点金色。她冲过去,正要去拨开那个位置的马毛看个究竟,一旁,传来了冷冷的一喝,“阮烟罗,本宫待你不薄,你居然想要加害本宫,来呀,给我拿下她,送去宗人府,没本宫的
命令,谁也不许探视她。”
阮烟罗仿若没听见般的,这个时候,只想着要查明事情的原委,弄清楚马为什么会发狂,只有查到了马发狂的原因,她才能弄明白是谁在陷害她。
这是她刚刚千回百转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的。
从到燕城的城门遇到许雪婉到现在,接近她马车的也全都是她的人。
除除了宫门口那些检查过她马车的人。
难道是那些侍卫?
手落在了那个位置,她落的很轻很轻,就是那个金属的东西喂了毒刺伤了自己的皮肤。
有自己前次中毒,染给燕寒墨的例子在,她如今,最怕的就是毒。
要是找不到解药,那就是要人命的。
而现在的她,不止是小锦和小瑟需要她,还有燕寒墨的几十万的墨家军也需要她。
她绝对不能有事。“是银针,有人在我的马身上扎了银针,就是这针让马发狂的,皇后娘娘,你不能冤枉我。”手指着那银针,阮烟罗此时不得不低头,为了小锦和小瑟,还有燕寒墨,她也
必须要忍。
毕竟,她不是皇后娘娘,许雪婉永远都压着她一筹。
除非燕勋废了这个皇后。
可看燕勋对许雪婉生的几个嫡子的看重,废后不可能。
不得不说,许雪婉是一个很有手腕的女人。
而燕勋之所以一直留着她这个皇后,不外乎她的家世。
她查过了,许雪婉的父亲原为大燕国的大将军,可是在她入宫前就已经身患重病,在她成为皇后后不久就病逝了。
而她父母双亲只有她这一个女儿。
或者,就是因为她家丁单薄,才坐稳了后位吧。
相反的倒是燕寒墨的母妃,因为显赫的公主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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