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边,他们没瞧见李蕴,但是李蕴却看的见他们,听的到他们的谈话声。
“许大哥,我身上的伤已经大好,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会康复的那么快。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重新计划,再次行刺靑坞国女王的事。这个仇,我绝对不能不报。”
“暂时先缓缓,目前不是好的机会。”
许轻远说这话不假,目前来说,盛唐国有求和的打算,皇室那边的打算他不可能不顾及。
“许大哥是不是贪恋家里温暖,不想上战场?要是许大哥不愿去,我自己一人去,就是死,我也要死在战场上。”萧媚茹语气有些激烈,心中带了埋怨。
“像你这般冲动,上去送死?”许轻远冷声冰语,盯着萧媚茹的眼神,格外无情。
“是,我承认我比较冲动,这点我会改。
但是,许大哥,你手里握着兵符,要是你不去,那先前的那些士兵,就真的让他们分散在边境城各处?成为一个个看守城门的石柱子?之前他们可是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士兵啊。”
多可惜,一个个能上战场的士兵。
现在却沦落为这等地步。
许轻远何曾不知,当初改朝换代,先皇与新皇本就是一家兄弟,那个时候穆将军是与先皇,也就是亲兄弟站在一队的。
而新皇是穆将军的堂辈。
在他正在边境与靑坞国敌军厮杀的时候,内政开始暴乱,先皇据说是意外死亡,新皇作为众官拥护的对象,直接登记为王。
穆元和就是不死回到皇城,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正巧边境那边传来穆元和失踪生死未卜的消息,新皇就直接宣布,穆家军,全部收归国用,当然,不服从者,直接杀之。
穆家军被收之后,新皇怕他们会造访,故意分派到各地,固守城门。
这些事情,萧媚茹从雪雾山活下来之后,就四处打听,早就知晓,也对许轻远说过。
……
“穆将军都已经不管这些事,你又何必。”许轻远道。
“所以,许大哥,我求你,现在你手中握着兵符,新皇一直想要的兵符在这里,只要咱们聚齐之前的士兵,攻克靑坞国,最后再把兵符交给新皇,他肯定会赦免我们的不敬之罪。现在是国难当头,我们……。”
嘴里说着是国难当头,其实,萧媚茹的直接目的,就是弄死靑坞国女王。
“我先斟酌几日,上次就是因为计划不缜密,险些丧生与此。你想扳动的是整个国家,没有周密的计划,根本不好实施。”
像萧媚茹说的,国难当头。
只要谈起过,是个热血男儿,就有股子想上战场誓死杀敌的冲动。
兵符,兵符这的确是件比较棘手的事情。
那些被分散开的士兵,想来,他们再聚齐在一起,那配合度和默契也没了, 需要重新进行训练。
当年最为不好做的就是,如何号召那些人聚集在一起,他不是官,入不得朝堂,自然无法面圣。
兵符的事,一切没成定型的时候,自当不该给圣上,新皇这一心求和的心思,怕是他给了兵符,立马就要治了他一个醉。
思前想后,许轻远还是觉着,事情要重新计划部署。
萧媚茹却以为,许轻远是贪恋家里美娇娘,不情愿上战场。
两人各执己见,怒气而生,两人其间氛围有些冷。
……
瞧了一会儿热闹,觉着他们不说话了,李蕴才佯装刚出来的样子,喊了声。
“早饭准备好了,大家快去准备下,要吃早饭了。”
许轻远听到李蕴的声音,转身走了过去,张口叫了下阿蕴。
醋坛子的阿蕴,肯定会怀疑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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