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也就只有梁之放等几个人能陪他了所以他对此也是格外上心的。听到梁之放的话后他当即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并说等什么时候有空下去的时候他一定会提前打电话。
梁之放陪老领导又聊了一会以后便以不打扰对方早点休息为借口请汤省长挂断了电话然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把话筒放了下来。两人之间既然非常熟悉私交也非常好但上下级的关系却一点也不能乱否则的话那可就要出问题了。
挂断电话以后梁之放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面抽了好一阵闷烟权衡利弊。他在想着要不要借着这事搞元秋生一把这事是政府那边主抓的要是出现什么问题的话和他这个市委书记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但却够元秋生好好喝一壶的。
考虑了好一阵以后梁之放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这其中最关键的原因就是他摸不准新晋的马省长的心思。这事虽说是政府在搞但他可是市委书记名副其实的一把手要是省长大人把气撒在他的头上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就算省长把他和元秋生一起狠批一顿那也不值呀!
梁之放想来想去都觉得不能任由这事发展下去必须提醒元秋生一下要是对方还不听的话那就怪不得他了。前面是个泥潭我已经提醒你了你还偏要往里面跳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正是本着这样的想法梁之放才在第一天一早就给元秋生打电话的。元秋生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很不爽其实他应该感谢梁之放才对否则的话这一件事情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梁之放看着元秋生气呼呼地从他办公室离开心里郁闷到了极点暗想道他妈的早知道你居然是这副德性老子就不告诉你了我最多挨顿批而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那可就说不清楚了哼!
书记在办公室里暗自不爽市长那边则更不要说了心情可以说是郁闷到了极点。这事他本来准备给朱立诚使绊子的想不到反过来竟将自己装了进去还有比这更让人郁闷的事情嘛?
回到办公室以后元秋生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打电话给曹成福让对方立即来他的办公室。元秋生之所以对梁之放说的这事如此重视主要是因为他从中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这要仅仅只是梁之放的意思元秋生绝对不会如此给对方面子的。梁之放刚才在言语之间隐隐透露出省领导对这事很关注这就由不得元秋生不上心了。
他虽然不清楚梁之放这是“假传圣旨”还是确有其事但不管怎么说他都不敢怠慢。照梁之放和常务副省长汤泉声之间的关系似乎想要得到一点相关的消息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样想来的话他当然不敢怠慢了。
曹成福听元老大的口气很急自然不敢怠慢对坐在身边的常务副局长说道市长找我有点事情这会你主持一下吧。说完以后不等对方答应便站起身来夹着笔记本出了会议室。
常务副局长见此情景心里既得意又不免有几分伤感得意的是老大不在家了下面可就是他说了算了;伤感的是曹成福和市长的关系如此之铁那这局长的位置猴年马月才会轮到他来坐。
别人对曹成福羡慕不已而他自己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从刚才市长的话语中他可是听出了很是不悦的感觉他自认为这段时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回到办公室以后曹成福一刻也没有耽搁放下笔记本和茶杯以后抓起包便急匆匆地下楼去了。由于事发突然所以他来不及招呼司机自己直接开上车直奔市政府而去。
按照正常的车速从财政局到市政府大约需要十分钟左右而今天曹成福只用六分钟左右的时间一路上连闯了两个红灯。交警见到他的车牌以后就饿对不会上来拦的至于说电子警察抓拍神马的回头让办公室主任去搞定。
曹成福气喘吁吁赶到市政府的时候没有直接去元秋生的办公室而是先进了市府第一大秘赵凯的办公室。他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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