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用手不停地摩擦着那只青龙,似乎在安慰那只桀骜不驯的青龙冷静下来。
华叔看了觉得好笑,也意识到哥几个太兴奋,扰民了——这可不好,毕竟咱也是遵纪守法的大好青年啊!于是,华叔赶紧招呼弟兄几个静下来。贱人甚至吐了下舌头,显出一副好怕怕的欠揍表情来。
一路山水虽美,四人却无心欣赏,他们的心早飞到了太平镇。想象着飞叶李的后人长什么模样?时间似乎在时光隧道里冻住了,定格在一个静止的车厢。大巴车承载了四人满满的期待,却如老牛拉车似的,悠悠的像电影里播放的慢镜头。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心在远方,脚却静止不动。华叔几人现在的心情不过如此吧?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乘客都起身下车。乡镇车站牌子都写得小,隐约看见“太平镇车站”字样。四人随着人流往外走,一股股刺骨的冷风袭来,表达对远方客人的欢迎;充耳所闻都是陌生的地方口音,让他们一下体验到“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孤独感;几个摩的师傅一下窜出来,围住了出站的人群。
一下子,下车的人潮似潮水般消退,独留华叔几只跳跳鱼,呆立在原地,无所适从。贱人c胸罩又把问题抛出来:“往哪走?”
是啊,往哪走?华叔心里也很茫然,但是,作为主心骨,他还是显得很有把握似的,向大家一挥手:let’s g一!
华叔领着大家走向一个面相和善,年约半百的摩的师傅。
“师傅,打听个事情。”华叔递上一根烟,帮着打着火,自己也点了一根吸了一口。
摩的师傅有点受宠若惊,估摸着平时没人给烟,更别说帮着点烟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有,有什么,尽管问。”
“咱太平镇可有人在太平天国时闹革命?”华叔赶紧问道。
摩的师傅嘴巴一下张成了一,都快塞得下一个摩托轮子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还以为红军闹革命呢?太平天国?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听老辈人讲,以前闹过,不过我们都不晓得,要问问老人家可能更好哦。”
“那我们这边可有石匠,打制农家石磨的那种?”和尚赶紧补充了一句。
“石匠啊?有啊!大坝那边有个李石匠,好像好几辈人都做这一行,打的石磨可好用了,磨得豆腐那个嫩啊!”摩的师傅居然咽了口口水,似乎这豆腐是人间美味。
“那他住哪啊?”四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找他干什么啊?”摩的师傅有点诧异,四个小伙子,找一个石匠有啥事?
“当年闹灾荒时,我爷爷逃荒到这里,有一个石匠给了他三碗干豆子,救了一家老小。现在爷爷让我们来感谢他。”贱人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长得白净就是好,摩的师傅竟然毫不起疑:“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现在来找他报恩也不晚嘛。哦,他就住在大坝那边,叫口子村。不过,前些年修建大坝,附近几个村都迁走了,这些年都用机器做豆腐了,李石匠也歇了好多年,也不知现在迁到哪里去了。”
大家升腾起的一丝希望之火,一下又被他这最后一句话给浇灭。虽然不知这李石匠是否是飞叶李的后人,但冥冥之中,大家都认定了非他莫属。就好似太平天国和今天的太平镇,斗转星移,两个“太平”凑在一起,注定要发生点什么事。
谢过摩的师傅,华叔把哥几个召集到一无人角落:“我们先到各处走走,多问问,不要一下吊死在一棵树上。”
“最好找一些老人家聊聊。”胸罩提出建议。
大家齐声说好,向外便走。至于往哪个方向走,这个无所谓,对于陌生地方的他们来说,一切都是陌生,谁在前就跟谁走,关键是看能否有这个运气碰到给他们答案的人。
胸罩一马当先,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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