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人马,从白天杀到傍晚。
最后负隅顽抗的人,全被就地诛杀,战争结束。
敌方死伤三四千人,俘虏六千人左右。
“将军,俘虏怎么处理要不要全部坑杀”
陈壮实一巴掌打过去,“杀杀杀,杀个屁。那是俘虏吗那是钱钱,懂不懂全都卖到矿上做矿奴,每个月都能为大都督府挣一笔工钱。如此宝贝的俘虏你给坑杀了,坑你个奶奶的腿。败家子,无知,愚蠢。”
“卑职错了。”
“错了就要改正。把所有俘虏,全都捆起来,先饿三天。饿到没力气后,再给一点水喝,保证不死就行。”
“卑职遵命”
士兵正在打扫战场。
一群蛮夷兵,大部分都是穷哈哈,只有少数人身上能搜罗出值钱的好东西。
积少成多,搜罗到的物资也堆成了一座小山。
陈壮实不关心那点物资,他在等结果。
这帮蛮夷部落,全都是渣渣,不足为虑。
这场战争的关键是袁庸。
袁庸还真是深藏不露,没想到武功那么高深,还真叫他冲了出去。
不过他肯定跑不远。
他一人一马,跑个几百上千里,人不死,马也得死。
大草原上,没了马,就是个屁。
夜已深。
追杀袁庸的人马还没有回来。
陈壮实心头藏着事,睡不着。
“要是抓不住袁庸,本将军只能亲自出马,会一会这王八蛋。”
“袁庸这王八蛋,也算是生不逢时。这要是乱世,怎么着他也算是一枭雄,有资格争一争天下。可惜啊,非得在太平年月搞事情。”
从深夜熬到天明,陈壮实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终于抓住了袁庸这个王八蛋。
不出所料,袁庸一人一马,跑了几百里。人还撑得住,马匹已经撑不住。
被手下儿郎一举擒获。
抓回了活着的袁庸,陈壮实冲他嘿嘿一笑。
“袁兄,我们又见面了。当年同在大都督府任职,谁能想到,你我二人会有今天。”
袁庸嗤笑一声,“要杀要剐随便。我袁庸若是皱个眉头,就是丫鬟养的。”
这年头婢生子也就只比奸生子好一点,深受鄙视。
骂人骂丫鬟养的,算是极大的侮辱。
陈壮实提着大刀,冲袁庸脖颈比划,“我这一刀下去,能死吗挂半个头在身上,要死不死,得受多大的罪啊。”
袁庸怒目而视。
他被陈壮实的亲兵强行压制跪在地上,只能仰头,才能看见陈壮实的脸。
他双目通红,“姓陈的,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要杀就给个痛快。”
陈壮实轻蔑一笑,他收起大刀,往椅子上一座,“杀你不着急。你先和我说说,你怎么就想不开,要去干造反的事情。当官不好吗你那么有钱,拿钱开路,再娶个官宦家的姑娘,仕途不用发愁。你看我,一个秀才都混出了头。你是举人,脑袋瓜子又灵光,前途无量啊怎么就跑到大草原上吹风吃沙子,拉一帮乌合之众,还敢南下打草谷,谁给你的勇气”
袁庸呵呵冷笑,“你不懂”
“对啊,我不懂。所以我才请教你。你和我说说,我也给你一个痛快。”
袁庸面色一变,咬牙切齿,“你就是个蠢货别用你那愚蠢的脑袋来揣测我的用意。要杀就杀,千刀万剐,我袁庸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啪
陈壮实手里多了一根马鞭,直接抽在袁庸的脸上。
刷的一下,袁庸的脸上就多了一条红印子。
片刻之后,红印子肿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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