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给大房,五房,六房机会,但是不能不给二房和四房机会。孙家全族上下都是读人,教育人,原本就是我们的职责。”
知行院,没有聘请除新民孙家以外的任何孙家人。
什么大房,二房,四房,全都没给机会。
孙状元的态度已经摆明,他要和本宗划清界限。
孙状元喝着茶,不急不缓地说道:“孙家有族学,有院,何必舍近求远,非到知行院教不可。”
孙家族长眉眼抽搐。
他压着二房四房的房头,不准他们说话。
他轻咳一声,“其中原因,你不是不清楚。你又何必故意为难我们。”
孙状元轻蔑一笑,“自从老祖宗著立说,被尊封为圣,孙家在文坛就立起了山头,而且还是文坛最大的一座山头,无人能出其右。守着族学,还有院,日子照样过。
你们非要插手知行院,分明是贪心不足,想要将知行院变成孙家的院,传播孙家的学术思想。但是你们别忘了,首先这里是皇后娘娘的院。要说山头,这里也是皇后娘娘的山头。你们插手知行院,真不怕皇后娘娘一怒之下,斩断你们的手?“
孙家人面色难堪。
孙家族长说道:“只是谋求几个教席位,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孙状元哈哈一笑,指着对方,“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打算插手院管理的想法?有没有传播孙家学术思想的打算?少和我装蒜!一辈子兄弟,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老夫。”
“正因为是一辈子兄弟,更应该互相提携。如今你是风光了,可不该忘记自家人。”
孙状元摇头,“名义上我是山长,但是知行院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你们走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位置。家族有钱,真想扩大影响力,就搞免费教育。就算不能全部免费,部分免费也是好的。相信,很多人冲着孙家的名头,还是愿意前往你们的院读。”
“你这是背祖忘宗!”二房的房头无法控制内心的怒火,怒斥孙状元。
“一笔写不出两个孙字,你可不能数典忘祖啊!”
“都是一家人,给三五个教习职务,有何关系。难道三五个孙家人,就能让知行院改名换姓吗?”
几个人吵吵闹闹,孙状元不为所动。
小厮站在门口禀报,“柱国公来了!”
话音一落,柱国公虎虎生风走进来。
“咦?不是在吵架吗,怎么不吵了。”
一屋子人都尴尬。
柱国公哈哈一笑,“外面一伙小年轻,都快打成斗鸡眼。你们倒是好,坐在这里享受冰盆,喝喝茶吵吵架舒服啊。老孙,连个打架你都管不了,要不要老夫替你当知行院的山长。”
孙状元笑眯眯,“好啊!老夫求之不得!改明儿就上本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另选贤能,任命国公爷当知行院的山长。”
柱国公挑眉,“我就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吗?”
“不当真不行!”孙状元朝孙家族长看去,“若是你们步步紧逼,那我只能卸任院山长。”
“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孙家族长指着孙状元,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孙状元态度坚决,没有任何情面可讲,“我早就说过,既然已经分宗,那就彻底分干净。你们经营自己的院,我办我的院,大家互不干涉。少来纠缠不清。”
“好好好!希望你们新民孙家永远都不会有求到家族的时候。否则今日之耻辱,定会加倍奉还。”
“放心,就算是饿死,就是是讨饭,也不会求到你们跟前。”
“记住你今日说的话,我们走!”
孙家族长带着二房四房的房头离开。
柱国公喝着茶,笑眯眯地看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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