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祭酒刘实刘大人,气得胡子一抖一抖。
“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国子监的学子向来老实本分,都是被山河院的学子给带坏了。”
山河院山长轻咳一声站出来,“刘大人此言差矣!都是成年人,都学过圣人之言,岂能轻易被人左右。国子监学子不用人带,本质就已经坏了,才有今日之事。”
“荒谬绝伦!你们山河院的学子跑到国子监挑衅打架,还有理吗?”
“打架是双方的,今日之事没人无辜。我们山河院的学子纵然有错,你们国子监的学子同样难辞其咎。这事,老夫以为各打五十大板,极好!”
“放屁!”
“刘大人注意形象,堂堂祭酒大人岂能口出污言秽语。读人,说话得有讲究。”
讲究个屁!
刘实是宗室,骨子里有着宗室混不吝的特质。
“山河院打我学子,毁我财物,还妄想将责任推到我们国子监头上,做梦!这事就算是闹到御前打官司,老夫拼着官服不要,也要扒下你们山河院一层皮。”
“息怒,息怒!该我们的责任,我们绝不推脱。但是刘大人妄图将所有责任算在山河院学子的头上,未免欺人太甚!就算御前打官司,我们院从来不怕,奉陪到底。”
“呵呵!你们山河院不就是仗着有皇后娘娘撑腰,才敢肆无忌惮。老夫告诉你们,我们国子监也不是软柿子,可以任由你们拿捏。就算有皇后娘娘给你们撑腰,也没用。”
“刘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山河院立足京城,靠的是实力,而非皇后娘娘。”
呵呵!
睁眼说瞎话,臭不要脸。
山河院惯来如此,难怪教出的学生个个都臭不要脸。
刘实实力嘲讽,毫不掩饰。
绣衣卫众人:我在哪?我该干什么?
读人吵架,看着就好,千万不要插手。否则会被读人集体攻击。
只要确保双方不打起来,就算完成任务。
山河院义愤填膺。
“国子监几百上千年的历史,科举成绩还比不上一个成立不足二十年的院,不觉着羞愧吗?”
“人家脸皮堪比京城的城墙,怎会羞愧。”
“拿着朝廷的俸禄,享受着最好的供应,却教不出几个真才实学的学生,国子监真是令人不齿。”
“说什么呢?在国子监地盘骂国子监,想挨打吗?”
“打啊!有种来打啊!怕你们不成。”
“都给老夫闭嘴。”
山河院山长同国子监祭酒刘大人齐齐怒吼一声。
“老夫还没说完,哪轮到你们这帮学子说话。都给老夫老实点,谁管不住嘴巴,都去号舍待半个月才准出来。”
号舍半个月,要人命啊!
能活到秋天的蚊子,那都是蚊子里面的战斗机。
进号舍,等于是给蚊子喂血。
点多少驱蚊香,秋蚊子照样有本事叮一口。
一口一个包。
那酸爽……
嘤嘤嘤!
双方学子齐齐闭嘴。
山河院山长拉着国子监祭酒刘大人走到一边,推心置腹地说道:“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徒叫外人看笑话。明年又是大比年,外地举子已经开始陆续到京。今儿这事,定会传遍天下,各大报纸也会跟着踩一脚,到时候我们双方脸往哪里搁啊!”
刘大人挑眉,“你的意思是?”
“私了,如何?陛下和皇后娘娘日理万机,怎能拿这点小事去惊动他们。”
刘大人捋着胡须,似笑非笑,“怎么私了?”
山河院山长早有想法,“一万两,不二价,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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