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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你将遭受比平平而已更大的非议,甚至连三元公的身份也会被人质疑。你若想要反击,可以随时派人找我。文青局会优先替你出版文集。”
“多谢夫人!老夫暂无出版个人文集的想法。”
“我尊重你的想法。”
……
此刻站在山河院大门口,面对热情迎接他的院人员,杨元庆自嘲一笑。
“多谢诸位热情相迎,不知山长此时可方便?”
“方便,方便。三元……杨先生这边走。”
面见山长之后,他在山河院正式安顿下来。
一栋二层小楼,就是他的安居之所。
自今日起,他将伴随着非议质疑,甚至是羞辱,传道受业解惑。
二楼栏杆处,凭栏而望。
众人好他,他何尝不好这世间。
人性的恶与善,见过,尝过,经历过。
知天命之年,他又将迎难而上。犹如当年轻狂年少,搅动世间风云,叫天下文坛侧目。
……
山河院聘请平平而已三元公为教习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得,一天之内传遍了全京城。
紧接着,三元公杨元庆带来的影响,就凸显了出来。
山河院内,有学子要求退学。
平平而已三元公,欺名盗世之辈。
山河院聘请此人为教习,分明是一丘之貉。
为名声着想,为前程着想,只能退学。绝不能和欺世盗名之辈有任何牵连。
一想到,自己的师长会是恶名满天下的三元公,无数学子都觉着前程无望。
再多的奖学金也无法和前程相比。
这边有人退学,院外,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更多的人涌到新民县,参加山河院的招生考试。
“这些人都疯了吗?”
退学学子不敢置信。
国子监的师生,更是一脸震惊。
“平平而已三元公名声臭大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跑来报考山河院?”
所有人都在问为什么。
就连山河院的师生,也都是一脸懵逼。
本以为院会萧条,为什么报考的人却不降反增。
不合理啊!
那些学子,脑子里都进水了吗?
无数人发出疑问。
王学成也在问为什么。
当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平平而已三元公的时候,他也生出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想着要不要放弃报考山河院,干脆回县城读?
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隔壁房间又来了新的学子。特意从下面的县,来到这里报考山河院。
严辞搬去了院,他的房间就空了出来。
新民县的房子,从来不愁租。
很快,房东就将空出来的房间租给了新来的学子。
新来的学子新陈,也是个童生,二十来岁。
王学成很好,“陈兄,你为何选择这个时候报考山河院?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平平而已三元公,你没听说吗?”
“听说了啊!正是因为听说了平平而已三元公,我才下定决心报考山河院。”
“这是为何?”
王学成越发糊涂。
陈童生笑了起来,“王兄以前也是在老家读吧。”
王学成点头。
“王兄对老家的院,就没一二体会吗?”
王学成脑子反应慢,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陈童生自顾自继续说下去,“像我们这样,没有家世,没有人脉,甚至连钱都没有的学子,全靠自己拼尽了全力,靠着全家人的支持,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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