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子,也能干成过去只有男人才能干成的事情,不必拘束在深宅内院。不知道有多少深闺怨妇,羡慕诏夫人自在的生活。”
“她可不自在。”杨元庆嘀咕了一句,“不过她的确值得成为别人的榜样。”
他喝下杯中酒,辞别了花娘子后,继续闲逛京城。
他还特意跑到几十里外的收费站体验了一把,还在休息站吃了一顿。
他的一举一动,皆被人看在眼里,记在小本本上。
他心知肚明,却从不遮掩。
盯梢就盯梢吧,不弄死他就成。
当他的行踪,被送到不同的人手中,自然有了不同的反应。
……
李府。
“他果真买了整套《七郎十战采花贼》?”
中令李大人一脸不敢置信。
当年才华横溢的三元公,可是亲口批过市井话本,传小说。批为狗屁不通。
而今,他竟然也成了狗屁不通的一员?
管家重重点头,“不敢欺瞒老爷,杨元庆的确买了整套《七郎十战采花贼》”
“哈哈哈……”
李大人放声大笑,“真没想到,他竟然堕落如斯。他哪里还配什么三元公。”
笑过之后,李大人又冷静下来,“这些日子,你看他可曾动过笔?可曾写过什么文章诗词?”
“据了解,不曾动笔,也不曾写文章诗词。不过,前日,他曾在京城收费站摆了半天的摊子,替人写信件。”
“荒唐!堕落!”
李大人一边高兴杨元庆堕落,一边又对他的堕落感到心疼。
当年和他齐名的人,怎能堕落如斯。有一点点心疼他的才华被浪费了。
管家小声问道:“大人,接下来是不是该提醒陛下召见三元公?”
“他不配做三元公。以后老夫不想再听见三元公三个字。”
“小的明白。”
过了会,李大人又吩咐道:“再观察几天,届时再提醒陛下也不迟。”
“小的遵命!”
……
晓筑。
顾玖坐在窗下,同刘诏对弈。
她随口问道:“对杨元庆这个人,你怎么看?”
刘诏正儿八经地说道:“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
顾玖噗嗤一笑,“他竟然跑去买了整套《七郎十战采花贼》,听说看得津津有味。西北那地,贫瘠到三元公都要用传小说解渴。”
刘诏随口说道:“长久不见女人,母猪赛貂蝉。对于读人来说,长久不见籍,话本传也能令人心生欢喜。”
顾玖抿唇一笑,“话糙理不糙。看来三元公真的憋惨了,竟然用传小说解渴。”
“还特意去找了当年的相好。”
“你们男人关注的点,和女人就是不一样。这一局,你输了我半子。”
“我是心思不在这上面,才让你赢了半子。”
“你这人典型的输不起。改明儿叫御哥儿和衡哥儿笑话你。”
“敢笑话本殿下,抽他们。”
刘诏真正很暴力。
顾玖横了他一眼,“三元公在西北那么多年,离着西北大营也就数十里路。鲁侯竟然从未想过招揽他,你不觉着怪吗?”
刘诏说道:“没什么可怪的。鲁侯向来对生意气看不上眼。三元公读是厉害,可说起政治谋略,不值一提。”
顾玖说道:“或许是你们看走了眼。我观三元公这些日子的行踪,他是个很有想法的人。
一开始,我对他也不抱什么希望。三十年流放生涯,再多的才华,都有可能被磋磨得一干二净。不过现在嘛,我对他多了两分期待。只可惜,他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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