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打她。”
“直到五月初六的晚上,袁义在外面醉酒回来,两人再次发生了争执,她逃出来机缘巧合遇到了王爷和我,”杜九言道:“但,我认为她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而是冲着申道儒他们去的。”
桂王蹙眉道:“你的意思是,她想利用申道儒?”
“显然,她达到目的了。宋吉昌在袁义死后,进房间里翻乱了东西,扰乱我们的查证的方向。而庄应来告保障堂,则是申道儒顺水推舟操控的。”
“幕后人是谁?”桂王沉声道:“还是那个人吗?”
杜九言摇头,“我不确定。因为手法和路子有些不同。这件事是临时的,并且,保障堂的存在,对这个人应该没有影响,他没有必要做这些小事。”
“另有他人?”跛子道。
杜九言不确定,“我有这样的感觉。此番指使谈氏杀袁义,引申道儒入局作伐,再将我们绕进来的人,他的目的似乎是针对保障堂。”
“有道理。”桂王道:“现在最关键的事,将谈氏找到。”
他话落,刘吏过来了,和三人各行了礼,递了个文过来,“……西南接了庄应告保障堂的讼案。”
“牧琰接的?”杜九言问道。
刘吏回道:“文里没有点名是哪个讼师,但明天肯定就知道了。”
“明日会来取证。”
杜九言颔首,“多谢告知。”
“杜先生太客气了。”刘吏道:“您主办的保障堂是好事,我女婿在和柴太太谈过话以后,懂事了很多,对我女儿也好了不少。”
“就像我女儿说的,有她们在,京城多少女子的安全都有了保障。”
杜九言含笑道:“可也扎伤了许多人的自尊心。”
“关于女子的律法,许多人都很不满啊。”
刘吏道:“杜先生一定会成功的。”
他说完行礼走了。
“谁做讼师无关紧要,现在重要的是,找到谈氏。”杜九言拉着两个人,“走了走了,一起干活去。”
桂王道:“找谈氏?”
“她将袁义的棺材丢在山里后就不见踪影了。她一个妇人,又没有骑马,不会走多远。”
桂王扫了一眼跛子,他感觉跛子在看他时,眼底浮动着杀意。
这种杀气,比以前更加浓烈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杀气更浓烈了?
桂王又看向杜九言,她正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他没听到说什么,但是跛子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她。
“明白了!”桂王顿时高兴起来。
杜九言一定是和跛子说了喜欢他之类的话,加上那天又看到他和杜九言的亲昵……所以,跛子现在恨不得杀了他。
“媳妇儿,”桂王搭着杜九言的肩膀,“骑马还是马车?”
杜九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桂王冲着她挑眉,目光暧昧。
杜九言转头去看跛子,跛子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桂王,神色之间萦绕着浓烈的杀气。
“跛爷,”杜九言喊道:“你是不是很想杀了王爷?”
跛子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来啊!”杜九言一把推开桂王,吆喝着,“来,来,快来!”
杜九言又和桂王道:“王爷,要不要给你借个兵器来,毕竟跛爷有你没有,这样不公平。”
桂王和跛子都看着她,目光嫌弃。
“现在没空。”跛子道。
“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我和跛子很有些兄弟情!”桂王说着,冲着跛子打了个眼色。
跛子看了他一眼,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倒成了恶人了。”杜九言拂袖走在前面,“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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