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王爷,多少还是会留点余地。
“我对安山王真的是很好啊,”杜九言道:“等吃过饭,我们找个茶馆坐坐。”
跛子颔首。
两人吃过饭,跛子出去买了两套当地人穿的皮草和皮毛,杜九言戴着帽子拢着袖子看着跛子,“怎么样,有风度吗?”
“有!”跛子真诚地夸赞道:“多一分老气少一分轻浮,很好。”
杜九言竖起个大拇指,“跛爷,你的嘴越来越甜了。”
跛子轻笑,不和她打嘴仗,将衣服换了也戴着帽子,杜九言看直了眼睛,一脸赞赏地道:“跛爷,一会儿上街,保管有小姑娘给你塞手绢。”
跛子气质硬朗,五官立体冷峻,穿着这样一身很阳刚的行头后,就更多了几分阳刚粗犷,杜九言道:“非常迷人!”
“你迷住了?”跛子一边开门一边出去。
杜九言道:“迷住了。但是吧,论美色我也不输你啊。”
跛子白了她一眼,两人上了街找了一家人多的茶馆坐下来。
这边的建筑和京城差不多,房子不如江南秀丽,多是低矮稳固能避风沙暴雪,路边还有专门留出来的雪槽,下雪后就将积雪推在里面,慢慢清理出去。
两人靠窗坐下,点了零嘴和茶。茶馆里坐满了人,茶香和烟草的香气弥漫,杜九言被呛的咳嗽了几声,凝眉道:“这水烟和邵阳的也不同,烟丝冲了不少。”
“嗯,土不同养出来的庄稼也不同。”
两人不急不慢地喝茶,侧耳听着各个方向传来的声音,跛子打了个眼色,杜九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隔着两张桌子,有三个男人在聊天,声音不大,隐约听到了一句,“……今晚就动手。”
杜九言眼睛一亮,看着跛子道:“前面说什么了?”
“说了一句安王府。”跛子就是因为听到了安王府,才让杜九言听的,“看三个人的神色,估计不是好事。”
杜九言笑了,“我们运气不错啊。”
“黑吃黑?”跛子问道。
杜九言点头,“如果是盗贼,那这种人知道的东西一定比普通百姓要多。我们把人绑了审一审就知道了。”
而且,和这种人打听,他们还不敢传扬出去。
既怕露陷丢命又怕张扬丢脸。
“嗯,简单粗暴。”跛子用杜九言说的话,“很好。”
杜九言冲着他笑了,余光盯着那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都不算人高马大,感觉上不像是北方的男人。
又坐了约莫一个时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三个男人在茶馆喊了面,一人一碗吃了。
杜九言和跛子也依葫芦画瓢吃了两碗面条。
又坐了一会儿,茶馆还剩几桌人的时候,杜九言和跛子付钱离开,到茶馆对面等着,一会儿,三个人就从茶馆出来。
离宵禁不过一刻钟左右。
三个人沿着街走的很快,拐了两道弯就看到一座高头门庭,正门上挂着烫金的安王府牌匾。
小厮正将灯笼勾下来,然后关了门进去。
三个男人蹲在巷子里没有动,杜九言蹲在斜对面的巷子里,冻的直抖。
“跛爷,我有点怀疑我又做了一件比较不明智的决定。”杜九言道。
“你还做过什么不明智的决定?”跛子问道。
杜九言不想和他说,想了想又觉得没东西聊,就和跛子掏心掏肺地描述了她那天穿裙子的情况,“……我现在也产生了怀疑,很有可能我以前真的是个男人。”
跛子看着她,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我冷,”杜九言道:“一会儿你多卖力。”
跛子道:“你认为一会儿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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