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衙门离开后就音讯全无,当时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张三通为何见到他就改变了主意?”
“申先生,这些问题在这个案子里,都没有答案!”
申道儒眉头微蹙,他不觉得齐代青一连四问有用,但是他刚才说的,这个案子和陆朝的案件很相似,这一点他认同的。
现在回忆,这个案子在他找到杀人现场后,一切都很顺利。
张三通两次后就招认了,他们也顺利找到了那把刀!
“我去看看他。”申道儒往外走,齐代青和单德全也跟在他后面,三个人到临时关押张三通的房间。
房间里守着三个差役,张三通被捆住了手,因为咬舌,他的嘴里上了药无法张开和说话。
“张三通。”申道儒看着他,“你为何要自寻短见?”
按理这样的穷凶极恶之辈,不到死前是不会幡然悔悟的,更不可能自己结束生命。
张三通睁开眼睛看着申道儒,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上次你朋友来见你,他人去哪里了?”申道儒也禁不住紧张起来,如果这个案子错了,那将会是他此生唯一错误的案件。
“你不说可以,我们会找到他,找到你的那些朋友。”申道儒道:“将他们一打尽。”
张三通根本不理他,仿佛睡着了一样。
申道儒气的离开,站在门口,齐代青问道:“这个案子,要不要重新查证?”
“我们现在就是在重新查季世子的所有案子,如果刘秀才一家的死真的和季林有关,那么重新翻出来,也顺理成章。”齐代青道。
申道儒看了一眼齐代青,没有说话。
如果翻案,就意味着他输了。
意味着作为讼师,他的人生中有污点了。
意味着……
“我再想想。”申道儒摆手,道:“劳烦大人将人看管好了,不要有差错。”
他说着就走了。
齐代青站在原地,眉头紧紧蹙起来。
“大人,如果……如果申道儒不翻查这个案子,那我们……我们查不查?”单德全问道。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案件,关键是凶手,是他们不敢得罪的。
那一群年轻人,没有一个是他们能得罪的。
齐代青道:“现在对于季林来说,多一三条人命还是少三条人命,都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至于张三通,他也是该死之人。”
齐代青冷声道:“我们再等等。”
单德全看了一眼齐代青,没有说话。他在府衙做捕快不是第一年,各种各样的案件和内情他见的多了。
他能做的,就是听从上峰的命令,至于他是如何想的并不重要。
就算他不服气,又能改变什么,他不过是个捕快啊。
单德全吩咐手下仔细守着。
至少在案件有转折前,他不能让张三通死了。
下午,申时的时候杜九言才过来,手里提着热乎乎的栗子,一进门就笑着打招呼,“齐大人,吃栗子啊。”
“刚炒的,可新鲜热乎了。”杜九言将栗子放在桌子上,“咦,申先生也偷懒了吗,这个时候还没有来?”
齐代青根本没有心思吃东西,看着杜九言道:“单德全要再去一趟西山的别院,你去不去?”
“吃多了,消消食。”杜九言道:“有马车吗?”
齐代青回道:“有马!”
“凑合凑合。”杜九言拱手,道:“那我去忙了。京城可真是冷啊,这才九月末就这么冷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要下雪了。”
她碎碎念着走了。
齐代青头疼。
杜九言不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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