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便拿的,不可能有问题啊。”
“我的儿!”平氏从房里跑了出来,一把抱住小儿子,哭的撕心裂肺,“我的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娘没有照顾好你!”
杜九言去了正堂看过剩下的半个馒头,喊道:“施大哥,你来看看。”
尸大过去仔细闻过,又跑回来,抓着孩子的手闻了闻,朝杜九言看过来,“手上沾了断肠草的粉末。”
“你们饭前在哪里玩的,弟弟玩过粉末吗?”杜九言蹲在杨三强大儿子跟前,老大一脸发懵,杨三强上来就打了一下,“杜先生问你话呢,你们上去都玩过什么。”
“在后院。”老大指着后院,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们在墙缝里找到一包粉,小宝拆了药包泼了很多出来,我不知道他吃没吃,后来娘喊我们吃饭,我们就来吃饭了。”
杜九言三两步去了后院。
“三爷。”杜九言在后院喊道。
焦三和尸大都赶了过来。尸大用挑了一点闻了闻,和众人道:“没有错了,就是这个。”
“药包的纸和杨长堂那边的一模一样。”杜九言道。
焦三眯着眼睛,怒道:“在墙缝里,那就是杨长弓下毒后将纸包塞在这里了。”
“我爹?”杨三强不敢置信,“不、不会的,我爹没有这种东西。”
焦三吼道:“他有没有怎么可能让你知道?”
“杨长胜死了,我们还在查会不会有第三个人,现在也不用查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焦三道。
杨三强噗通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平氏听到说话声,冲过来照着杨三强就抽了一巴掌,“你去,去牢里告诉那个老不死的,让他去死,立刻去死啊。”
“他杀人,还杀自己的孙子,他就活该断子绝孙。”平氏瘫在地上,揪着杨三强拼命的打。
焦三大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和蛙子道:“走,回去审那孙子去。”
杜九言用小刷子将断肠草的药粉扫起来,尸大拿东西将药粉装起来。杜九言捻着纸包对着阳光照着。
尸大问道:“怎么了?”
“你看,纸包上有什么?”杜九言道。
尸大凑过来,发现纸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斑,像是被菜汤溅到干了后留下来的污渍。
“这有问题吗?”尸大问道。
杜九言将纸递给他,“单独放着。”
“好。”尸大将地上收拾干净,杜九言喊来杨三强的大儿子,“哪个墙缝里?”
大儿子很害怕,哭着指着墙角一块凹进去的缝,“在这里。”
“别怕,我们要弄清楚弟弟的真正死因。”杜九言道:“你和弟弟常在后院玩吗?”
大儿子点头,“我娘最近不让我们出去,所以我和弟弟就在家里玩。”
“我……是我害死了弟弟吗?”
杜九言柔声道:“不是你害死弟弟的,你没有错!”
大儿子虽还是哭着,但灰暗的眸光多了一丝丝的亮光,没有方才那么的绝望。
杜九言洗手,端了梯子上了围墙,蛙子过来低声道:“杜先生,昨天我们明明……”
“嘘!”杜九言示意他不要说,道:“你上来看看这里。”
蛙子上了墙,发出低低的一声惊呼声。
罗青苗带着方显然正在查看小儿子。方显然在一边记录着,杨坡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等杜九言走过来,他冷冷地道:“杜先生,您还有什么可说的吗,他害死了我爹,现在自食恶果,将自己的孙子也害死了。”
“这是他的报应,你还好意思替他辩讼吗。”
“你现在有讼师了。”杜九言和杨坡道:“你如果有什么话,可以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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