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人跟着傅羽去了房里,一会儿就传来傅羽嘤嘤哭着的声音,以及噼里啪啦的抽打声。
傅桥坐在周婶家门口,无论周婶怎么喊他都不进去。外面的更子响起,周婶觉得怪,打着哈欠看了看天色,“傅桥,你姐姐没来,估计今晚是没法过来了,你就睡着婶子家里吧。”
傅桥摇头,蹲在地上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这孩子。”周婶子回头看着周叔,周叔道:“喊了又不听,喊什么。”
“把椅子拿出来让他坐着等吧。”周叔吩咐了一句,周婶拿了椅子出来,夫妻就回房休息去了。
天一晃就亮了,周婶醒来,大门一开发现傅桥已经不在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昨晚在哪里睡的。”周婶洗漱好忙自己家里的事。
等到中午,她眼皮子直跳,想了想去隔壁问一声,便折去了隔壁,院门是虚掩的,周婶推门进去喊了一声,“小羽,小桥。”
没有人应她,她推开门半开着的傅羽的房门,就看到傅桥蹲在门口,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而床上的傅羽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跪着面朝外闭着眼睛,脖子上套着一根紫色布腰带,腰带绕过脖子拴在床架上。
“小羽,小羽啊。”周婶吓的腿软,忙冲了进去,颤抖着去探傅羽的鼻息,一丝气息都没有,浑身冰凉!
周婶惊叫一声,掉头就朝外面跑,一边跑一边喊着自家男人。
傅桥仿佛没有听到,就一直蹲在门口,低着头看着没灰尘也没有蚂蚁的地面。
衙门里很忙,无数的人来告状,乔墨贴着面皮,苦哈哈地一件一件翻着卷宗,顾青山和韩当也不得不加入,帮着一起料理。
黄吏偷偷打量着“刘县令”,他觉得现在的刘县令和上午见到的时候有点不一样,可要说哪里不一样,他有说不清楚。
“怎么这么多事。”乔墨怒道:“今天为什么那么多人来告状。”
顾青山偷偷踢了他一叫,低声道:“全城的人为杜九言出头,想让大人类似在案牍里。”
乔墨看着一桌子的卷宗,想哭。
他一点都不想做刘县令,事情太多了,怎么都做不完。
“大人。”焦三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进来,“四塘巷的周二匾来报案,说他家隔壁有个女人自杀了。”
“刘县令”点头,道:“你和黄吏带着仵作去,查明情况回来报我。”
焦三应是和黄吏走了。
“刘县令”崩溃趴在桌子上,“爷为什么要和杜九言斗呢,斗完了为什么倒霉的却是我们。”
顾青山敲了乔墨的头,“叽歪什么东西,赶紧做事。”
后院中,桂王写完几封信,想了想将茅道士的信拆开看了一遍,提笔给他回了几个字塞进信封里,门外,顾青山几个人敲门,他回道:“进来。”
“爷!”乔墨撕掉面皮,趴在桌子上,“好多案件要处理啊,还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属下真想一人打几十板子都撵走啊。”
桂王道:“你不是有宏图大志的吗,现在正是你锻炼的最佳时机。”
“属下宁愿去查凶杀案,也不想处理这些小事。居然还有人告邻居家的鸡吃了她的黄豆,要让邻居赔豆子,不然就把鸡给他。”乔墨道:“他们交的纸赎能买多少豆子回去了,居然还来给我们找麻烦。”
邵阳人怎么那么傻,杜九言说什么都听。
“这种人打一顿就老实了。”桂王高高的扬着眉,“什么自杀案,确定不是凶杀吗?”
顾青山回道:“刚刚来报的,焦三带人去查了。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这个不错。”桂王背着手走了两圈,“在什么地方,本王去看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