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师傅和泽水庙的大祭司结伴云游去了,现在不在庙内。”
正是因为大祭司不在,风影需要负责墨云庙里的一切事务。连他都被打了,也难怪守门的那几个祭司面对身着粗布衣的平民不给好脸色。
可两位大祭司若都不在,我要找谁来问诏令?
我满面愁容的样子被风影看见了,他主动问道:“小公子可有什么麻烦事?”
我不想再遮遮掩掩,直接说出来意:“其实,我来此想在神庙里找个人,那个人能为我解答‘坐朝问道’这句话的含义。”
木薯插话道:“这不是千字文吗”
风影听见这句话,用诧异的目光看向我。
我:“莫非风影祭司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风影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听师尊念叨过很多次。”
我问:“师尊?就是大祭司的师傅?”
风影:“师尊就住在最里的那间厢房里。”
这么容易就能问到了吗?
这个诏令竟然真的是个暗号一样的存在?
我给风影和木薯留下一小瓶化瘀药后,夺门而出,朝走廊尽头奔去。
师尊就住在最尽头的那间小屋里。
这个厢房是找后来人搭建的,连窗户都没有。从门里看过去,就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
此时,那个白发老头正坐在台阶上长吁短叹。
“唉可悲可叹,可悲可叹啊”
“你就是”我略有惊讶。
上次来,我见过这个老头。他自称李天经,只是普通信士,并没有告诉我他竟然是墨云庙大祭司的师傅。
老头没认出我,坐在台阶上,用拐杖敲着地砖,驱赶我:“你是谁?这里是祭司住的地方!快出去!”
“我是鸾霜。”我拆掉头上发髻。
“是你?”李天经眯眼看我,“你就是上次那个女娃娃。”
他似乎仍不知我的身份。
我念着诏令上的字:“坐朝问道?”
老头睁开眼睛,满是褶皱的脸终于露出严肃表情:“你终于来了。”
“请问老爷爷,我要如何才能得到诏令。”
李天经:“鸾霜嗯,没记错的话,你是小雨的小女儿。”
“昨天木薯在伙房里做饭的时候,抱怨庙里米缸见底,这些人连饭钱都不肯给。那几个酒徒喝醉了酒,觉得木薯在背后说他们的闲话,直接将他打成这样。他们知道木薯是我的徒儿,便跑来厢房里打砸。”风影摸着脑门上的凸起,哀叹。
木薯气愤:“他们将师傅珍藏的字画也弄坏了。”
难怪风影这会儿也和木薯一样躺在大通铺里,敢情是他的屋子被砸坏了。这群刁民实在太过分,连祭司也打。
我问:“有什么办法能将他们赶走吗?”
风影摊手:“教义规定我们要爱护世人,他们无家可归,我们不能随意驱赶他们。”
我:“可他们都动手打人了。”
风影:“今天早上本想驱赶他们,但那几个酒徒酒醒了,来给我们赔不是。我们就又无可奈何了。”
我问:“说起来,大祭司呢?都这时候了,他不应该出面主持大局吗?”
风影:“师傅和泽水庙的大祭司结伴云游去了,现在不在庙内。”
正是因为大祭司不在,风影需要负责墨云庙里的一切事务。连他都被打了,也难怪守门的那几个祭司面对身着粗布衣的平民不给好脸色。
可两位大祭司若都不在,我要找谁来问诏令?
我满面愁容的样子被风影看见了,他主动问道:“小公子可有什么麻烦事?”
我不想再遮遮掩掩,直接说出来意:“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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