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上,将它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小狗温顺地卧在我怀里。
“晚安。”
暂时没有值得焦虑的事,一夜无梦。
柳贾巡视完她的商铺,终于出现在大堂里。悠悠则拿着我们的卖身契,打算还给我们。
大堂没有开门,稍微有些昏暗,我们挑了照得到阳光的方桌坐下。
这两张卖身契并没有什么用,但柳贾似乎没有支会她的手下。所以,悠悠还是一本正经得让我们在纸上按手印,证明银货两讫。
我和晗的包袱被打包在一起,由小碗提着。
柳贾看着我们“一家三口”,不满地说:“多好的使唤丫头,就让你带走了。”
晗说:“有不得不带走的理由。”
我顿时明白他的话中之意。
如果不将小碗带在身边,他就会出手将她解决了。
小碗低头,害怕地躲到我身后。
我问:“我有不少困惑,柳老板可有时间解答?”
“你问,我看着答便是。”
她怀抱着宠物狗,穿金戴银,依旧如刚见面时那样奢华。
“你从何时知道我身份的?”我好奇。
柳贾:“小弟这琴技不凡,懂行的人很容易就能辨别。再看他对你的关切,你们的两个关系,结合一下宫中流出的密辛,便能猜到了。”
果然,让悠悠将我按在地上压腿,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我的身份。
晗面色不善。
“姑娘很好。”柳贾看着我,竟然称赞起来。
我莫名其妙:“嗯?”
“我猜出你身份后还真担心。你若是不跟我打赌,我都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放你们离开。以后道上的朋友见到了,是该帮你们呢,还是该放你们?”柳贾说到这里,笑了几声。
我不懂她的笑点,但听她话中的意思,原来不算是她的考验,而是一张黑道上的通行证。我努力完成这个目标,也算是认识了柳贾这个奇女子。
晗拱手作揖:“感谢柳老板高抬贵手。”
我伸出手:“我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为什么非要我跳芙蓉舞,这有什么隐喻吗?”
侍桌丫头们端着盘子,走入桌间开始讨赏钱。
我用前朝女官的礼节在台上向各位行礼。
这样的精心策划下,结果当然是赚得盆丰钵满,甚至远远超出了之前限定的五百两。
浣翠楼在柳贾的经营之下,只用了几天就改变了模式,全城人似乎都有一种认知,这个良家人不来的地方,也没有那么污秽不堪。
自从悠悠将节目单整理列出之后,甚至有很多客人仅仅来欣赏歌舞表演。
这一关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容易一些。
当天晚上太兴奋了,想着明天就要恢复“自由身”,我在床上睡不着。
而因为我病愈,柳贾又搬回屋中,躺在床的另一侧。
我在床上团来团去,翻滚着,又时不时因为得意而发笑。当然,我并不想出声打扰到柳贾。
柳贾不满地责备我:“姑娘家的,怎么这么不矜持。”
什、什么?!
我立刻顿悟她误会了什么,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否认:“我没有!”
“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赶早呢。”柳贾打了个哈欠。
完成挑战后,就连这个凶恶的女富商,我都能看得特别顺眼。
我见到柳贾的狗正团在被窝上,将它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小狗温顺地卧在我怀里。
“晚安。”
暂时没有值得焦虑的事,一夜无梦。
柳贾巡视完她的商铺,终于出现在大堂里。悠悠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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