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道。
“我可是你说的鸾家人。”我伏在他的身上,啃着他的脖子、胸口、咬着他的耳垂,说,“你是信子,我是王爷。绝恋、凄美、艳俗,无一不是民众喜欢的东西青楼女子和王侯难怪芙蓉舞流传至今”
“还有公主和男宠,或者,当今圣上和前朝公主。”他翻身,将我按在下方,伸手推我下巴,命令道,“不许咬我。”
我不满,试图争夺主动权:“你让本公主和你交换心情,本公主想到你在徉雪宫寂寞那么久”
“就会主动送上门来。”他轻笑。
“”
黑暗,让所有的人将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我在舞台中央旋转着,穿着粉色的芙蓉长裙,如若湖中仙灵。
一切都已经提前准备,光影,花瓣,再到动作和情绪。
琴声如泣如诉,从四周传来,数个琴师的弹奏,将伴奏变得仿若在天地间的回响。
所有富有匠心的设计,不过是为了掩饰我的舞姿。但已将信子的心情领悟透彻,再拙劣,也是发乎真情。
似乎是太优秀了,以至于杂役们将灯光点燃后,在场没有人打赏。
直到最后,我擦掉眼泪,站在台上瞅着下方。
本想将我和柳贾的赌约直说,又怕这次效果太好,让这群人不肯打赏,非要我继续留在浣翠楼当舞女,便开始卖惨。
“各位兄弟姐妹,小女子前年丧母,不得已带着弟弟来到浣翠楼。这是小女子在浣翠楼的第一支舞”不出意外的话也是最后一支,“望诸位支持小女子。”
“出去。”
我和晗同时对小碗说。
小碗很识相地退出房间,关上门。
“这时候来,你真是不务正业。明知道柳贾对你有多重要,竟然还不去练舞。”晗垂眼,语气嘲讽,俨然还是那个王爷。
但他此时已经换回平日里穿着的轻纱白袍,屋中只点了一根蜡烛,昏暗之中,眸光亮晶晶的。
“低头。”我朝他勾手。
他不明所以,低头。
我抽出他的头冠上的发钗,让他的长发零散地落在肩上,顺手解开他的腰带,推了他一把。
他当然不会被我一推就倒,故作傲然:“你干什么呢?我是曲伶,只卖艺不卖身。”
我:“信子也只卖艺不卖身,怎么就到王爷床上去了呢?”
晗:“因为她喜欢王爷,自愿的。我现在可没说我愿意。”
“那就是‘王爷’用强的。”
我再朝他胸口推了一把,他还是站着没往床上倒,我动手扒下他的衣衫,被他握住手腕。
我瞪着他,不满地嘟嘴。
晗问:“你反省好了?”
我反问:“我要反省什么?”
晗扬眉。
我:“劝谏我保护我,本来就是你该做的。哪怕我做出愚蠢决策,你们也应该帮我弥补。”
晗:“现在我才是皇帝,连暗卫都听我的话。如果不是我下令要求他们来保护你”
“闭嘴。”我使劲将他按倒在床上。
“如狼似虎,饥、渴难耐,说的就是你。”他双手扶住我的腰,嘲笑道。
“我可是你说的鸾家人。”我伏在他的身上,啃着他的脖子、胸口、咬着他的耳垂,说,“你是信子,我是王爷。绝恋、凄美、艳俗,无一不是民众喜欢的东西青楼女子和王侯难怪芙蓉舞流传至今”
“还有公主和男宠,或者,当今圣上和前朝公主。”他翻身,将我按在下方,伸手推我下巴,命令道,“不许咬我。”
我不满,试图争夺主动权:“你让本公主和你交换心情,本公主想到你在徉雪宫寂寞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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