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自从得知我是前朝公主后,总是战战兢兢的。她本来就不会跳舞,更不懂得什么王爷应该是怎样的,我由她陪着训练的效果并不好。
也没练多久,练舞房需要让给那些准备上台的舞女了。
可能是因为知月儿高嫁的关系,这些舞女们拼命练习,比平时要早上一个时辰。
我无处可去,从走廊那头晃悠过来。
知月儿的屋子搬空了,雅岚依旧烧着,正躺得迷糊。我踱步到晗的屋子门口,看着紧密的房门,心情郁郁。
“主子,要不要我去搬些铜镜来?我发现仓库里有好些陈旧的镜子,生锈了,勉强能看个人影。”
“不用费事了。既然没有天时地利,我有大病初愈,还是少动弹为妙。”我转身回了柳贾的屋子。
这会儿才得闲观察一下她的屋子。
这个成熟妖娆的女寡妇一个人在诸多店铺间披荆斩棘,闯出一番事业。短短几日的接触,我也能感受到,她如此成功不是没有原因的。
决断力、魄力、洞察力一切似乎都有预判,也很擅长将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
这原本是老鸨的屋子,那些奢华的首饰和奇怪的用具都被清走了。柳贾将一大片地方腾出来,搬来一个书架,放上满满当当的书籍。
经商务农、诗词小传,堪比一个小型的藏书阁。
我问:“小碗,柳贾在你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碗跟在我身后:“柳老板做事干脆利落,雷厉风行,经商也很厉害。”
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经商的书。这本书柳贾翻阅过好多次,我一直好奇里面的内容,但打开一看,不过是最简单的经商之道而已。
这个纵横商业场上多年的老手,还需要看这种书吗?
但随即我又释然了。
这就和母皇和什锦希望我将兵法和治国策熟背于心的道理一样。
入局太深,容易迷失。
最浅显的道理,便是永远不会错的道理。
“她到底瞒着我什么,她到底想要我做什么?她和母皇是什么关系”
小碗已知我的身份,我如今自言自语也不怕她听见。
本来只是随口说的,但小碗又接过我的话来。
“在小碗看来,柳老板像是在考验你。”她说。
“考验?”我回过头来。
小碗问:“如果老板知道主子的身份,也知道主子的野心,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主子呢?她就不怕主子以后成了再回来报复她吗?”
“是啊,这便是我所困惑的。”
“今日知月儿姐去骆府了,昨天未时还没到,主子在练武的时候,有个花娘在大堂痛哭,哀求柳老板给她通路子将她嫁出去。柳老板让她一个晚上将暄夜神的教义背出来,那花娘以为这是刁难,躺在大堂里撒泼,死活不肯回去背。悠悠告诉她,这是考验,但是她丧失了这个机会”小碗摸了摸脑袋,“柳老板是不是也想考验主子?柳老板交友甚广,或许另有想法。”
很有道理
悠悠在练舞房里给我的下马威,必然是遵从她的意思。或许那就已经是第一重考验。
小碗自从得知我是前朝公主后,总是战战兢兢的。她本来就不会跳舞,更不懂得什么王爷应该是怎样的,我由她陪着训练的效果并不好。
也没练多久,练舞房需要让给那些准备上台的舞女了。
可能是因为知月儿高嫁的关系,这些舞女们拼命练习,比平时要早上一个时辰。
我无处可去,从走廊那头晃悠过来。
知月儿的屋子搬空了,雅岚依旧烧着,正躺得迷糊。我踱步到晗的屋子门口,看着紧密的房门,心情郁郁。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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