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跟他说,我病得更严重了,咳得翻白眼,咳得都快断气了,唇上长疱脚底流脓”我编不下去下去了,摆手说,“随你怎么说,说得越严重越好。”
我就不信,这一次,他听见这些话,还能忍着不来看我?!
小碗去而复返,却带回来一个知月儿。
她捂着口鼻,满脸好奇:“听说你唇上长疱脚底流脓,我来瞅瞅这是个什么病法。”
小碗按照我的吩咐去找了晗,她很快回来说话已经带到了。
我窝在床上,问:“他说什么?”
“只说知道了。”小碗有些委屈,低头,“他不喜欢我。”然后又重申誓言,“主子你放心,我人微言轻,但我决定效忠于你,就不会背叛你的。”
小碗再次表忠心,但我现在完全不关心这种事,问:“他说知道了,然后呢?你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筱远收了一大堆手信。”小碗摆着手指数起来,“糕点、茶叶、绫罗绸缎、簪子、宝石有好多呢,我进屋的时候,差点都没地方落脚。”
“手信?!”我病中垂死惊坐起,挣扎着,“什么手信?谁送的手信?”
“似乎是昨夜女客人们送的,柳老板不知对她们说了什么,这些女客们就来送礼了。只不过,她们将东西送到浣翠楼大堂,拦着没让进筱远的房间。”
这个柳贾真是奸商啊。
在浣翠楼里,能这样受欢迎的多半是花娘或者小倌,但那些恩客想送礼,也一般是私下偷偷地送。例如玉坠子、珍珠耳环之类的,花娘们收到礼物后,经常在这些客人们面前佩戴,而在其他客人跟前并不会拿出来。
如果没有首饰,客人们送首饰,就会显得他们很有脸面。若是这些客人长久不来,她们将这些首饰卖了也能小赚一些。小倌会收些别的东西,但也差不多是这个道理。
相比之下,伶人们多擅长歌舞,捞金的能力可远远比不上那些卖身的。
而晗这么一个弹琴唱曲的,竟然能收到满屋子的礼物。也不知道柳贾背地里跟这些客人说了什么。
他如今这么受欢迎,我一点都不相信柳贾不会抽成。
最令我生气的是,这家伙顾着拆礼物,竟然不理我。
我有些生气:“那家伙听完你告诉他我生病了,还病得很重,他还在拆礼物?”
“是”小碗怯生生地说,“我还描述了一番,说主子爬下床的时候差点跌了,喘不上来气,咳得满头大汗他就说‘知道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咬牙切齿:“这个混蛋。”
小碗安慰:“可能他在清点礼物,说不定是要拿一些过去给柳老板呢。也可能,过会儿就会带上东西来见主子了。”
“有理。”我点头赞同。
兴许不是故意忽略我,只是在忙着抽不开身而已。
反正我现在病得重,柳贾只要不回来,就没人会拦他。
如此一等就是两个时辰,我喝了好多水,感觉烧都已经退下了,但晗却还没有来。
“小碗,你再去看看。别说我好多了,就跟他说,我病得更严重了,咳得翻白眼,咳得都快断气了,唇上长疱脚底流脓”我编不下去下去了,摆手说,“随你怎么说,说得越严重越好。”
我就不信,这一次,他听见这些话,还能忍着不来看我?!
小碗去而复返,却带回来一个知月儿。
她捂着口鼻,满脸好奇:“听说你唇上长疱脚底流脓,我来瞅瞅这是个什么病法。”
小碗按照我的吩咐去找了晗,她很快回来说话已经带到了。
我窝在床上,问:“他说什么?”
“只说知道了。”小碗有些委屈,低头,“他不喜欢我。”然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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