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静静地坐在床边,耳朵机灵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周棠让人找来了简大久的烫伤膏,他进门就见晏晏把耳朵侧到这边来,像个惊醒的兔子。
“是谁啊?”
“我。”周棠把门关上。
“现在是什么时辰?”
“天刚暗下去,该是吃晚膳的时候。”
在她边上坐下,把药膏放到她手里。“这是烫伤膏,效果不错,我给你换上,”
她捂着衣服不想让他碰,“不知羞,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给我换药。”
“进门前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想起你说一年后就要离去。你要走的决心不动摇,想要把你娶进门又花费许多时间,不如现在生米煮成熟饭。”
这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思想,他不该是守旧的人吗?
“你还是周棠吗?莫不是换了人。亦或是换了个魂。”
随便她怎么想,上面那段话是他真心的想法。
既然注定姻缘无份不如把这一份缘落到实处。
在她唇角亲一下,“没得你的允许我不会做什么。我向告诉你,你对我的诱惑很大。”
她离开一些,“你这人真话假话一起说,跟以前完全变了个样,谁信你。”
他点头,“确实很难信。你信一点就好,我想睡你。”
她再挪远一点,“为媒苟合视为娼。”
“我喜欢的是一人一世一双人,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凶残,你冷漠,你不是人。”
她说一句挪动一下,已经退无可退。
“凶残c冷漠c不是人,这些都是外人对我的评介,我向知道你是怎么评论我的。”他靠近她。
他的气息越近她越紧张,没了视觉让她的感官上升许多。
她是一个现代人该用什么来评价周棠?
其实在她眼里,周棠作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有道是胜者为王。他不杀人也有人杀他。
路是靠拼来的,如果周棠不拼不狠不敢走偏锋,他还是今日的周棠吗?
“我觉得你腹黑c吃人不吐骨,还有就是无情。”
她大胆地用双手挡住他胸膛,推开他,“你啊,努力把自己营造成冷漠无情,确实内心里最重情义。”
“哦?”执起她一只手放在嘴边亲吻,“说说看。”
“王婆子放火烧屋,你为什么要去救?”
“因为旁边有人看着,为了树立好形象,不得不去。其实我内心是不想的。”
“胡明镜第一次杀我时,你为何要救我?”
“是想救活你,再杀了你。”“李晏晏,还记得那日你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临死前见色起意,拍了一下他屁股。现在想来手感还真不错。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感不错。”
“胆子不啊,居然敢说出来。”
他突然把她抱起,让她侧躺着,拍了拍她屁股。“以后还敢不敢?”
她闪躲着,笑着说:“你走开,色狼。”
从她手里拿过药膏,要给她上药。
“不要。”
他不容她反抗,直接撕开她衣服,用腰带绑住她的手。“别动。”
火辣辣的胸口被涂上凉凉的药膏,她舒坦了许多。“幸好我没想着嫁人,不然真嫁不出去。”
“不一定。我母亲已经去提亲了,柳张氏同意了婚事,过不了多久你会嫁入周家来。”
“那是柳筠瑛嫁又不是我。”
她的胸膛红红的一片但不妨碍其他颜色,那沟儿往下往两边扩张的颜色让人想入非非。
他自认不是正人君子,但不想趁人之危。
她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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