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与你何怨何仇?”
钱老汉面目狰狞,像是要撕咬卫冲,“你与我有杀子之仇,只是你忘记了罢。”
钱老头禀告主审官,“大人,草民姓钱排行第三,人称钱三c钱老三,在河面上讨生活,替人运货c捕鱼为生。
三年前,我妻病重,我儿找卫冲侄子廖苗借钱五两,不到五天他们就派花胳膊上门追债。五两银子利滚利,利滚利就成了五十两。”
若真的像钱老头这样说,卫冲放印子钱利息之高,高于钱庄十倍。
卫冲怒斥老头,“你胡说,放出去的利息只比钱庄多三文钱。”
老头伸着脖子与卫冲争辩,“没有胡说,你们收不到钱就把我孙女捉去抵债。这还不算,临走前还打了我儿一顿,让我儿吐血不治而亡。”
钱老汉指着卫冲,“老汉与你有戴天之仇,老汉绝不会记错。”
边上的钱陈氏呸一声,“就是你下令说要打我夫君,你化成灰都能认出你。”
卫冲对黄大人喊冤,“大人,冤枉啊。小人不认识这两人。”
“大人,你千万不要听他的。他就是那贼子,挨千刀的。”
“大人,你要为民妇作主啊”
“啪”惊堂木响起。
“肃静。”
“威武”捕快敲响杀威棒,震吓堂下人。
黄大人看两边督查二人,见他们目不斜视,面上像是不管的样子。
其实他们什么都管,只要黄大人审案不公,他们就会一一报告皇帝,让皇帝判定审案的好坏。
黄大人十分后悔,当初就不该让周棠去捉人。事件没往小事发展不说,还越演越烈。
看来这卫冲必死无疑。
黄大人定定神,询问钱老汉,“你是来状告卫冲杀人?”
“不,大人,小人是来作证的。小人儿媳亲眼见卫冲把王大(王老太的儿子)尸体扔进河里。”
钱陈氏跪爬上前说:“七月十八日二更天,民妇亲眼看见卫冲把王大扔进河里。王大的尸体还是民妇捞起的。”
“你胡说。”
“肃静!”“钱陈氏你继续说。”
“七月十八日,民妇上门给人送衣服,顺道收衣服一直忙活到二更天。当时出不了城,只能在船上躺一晚。”
“民妇把船停到小河湾处,为省油灯钱不点灯。黑夜里就见卫冲架着马车,拖一人下车踢进河里。”
“大人,她说的是黑夜,怎么会知道那人是我?”
“呸。”钱陈氏一口唾沫飞过去,“你抢走我二丫,打死我夫君,你化成泥土我也认得你。”
“大人”
黄大人不管卫冲,直接问钱陈氏,“你可有证据证明?”
钱陈氏拿出一个香囊,“大人,这是民妇从王大手里挖出来。请大人过目。”
捕快把香囊呈上给黄大人,文官上前帮眼。
吴晨好奇,半身离开椅子,伸头去看看。只有周棠纹丝不动。
文官说:“王大死状上,拳头确实是虚握,很有可能是握着此物。”
“这香囊上不仅有卫家的标志,还有卫冲的名字。是卫冲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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