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同,”姜姝道,“一方面鱼家早已衰落,对白家没有任何帮助,另一方面鱼小婷身份特殊能悄无声息消失,而白昇也被发配到深山大泽里,影响有限。”
“唉,总觉得……”
“你觉得成了家就必须有孩子是吧?你可以代劳啊。”
方晟吓了一跳:“不行,绝对不行!”
姜姝有趣地打量他:“你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敏感?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让我想想……”
“你老公不在乎你,不代表愿意戴绿帽子,这是性质不同的两码事。”方晟担心她联想到樊红雨,赶紧打岔。
“我会让他同意的!”
“别开玩笑……”方晟有气无力道,实在不想再多个私生子。
七扯八拉到晚上八点多钟,姜姝坚持回家——她独处惯了,不习惯跟方晟同宿,临走时含义深刻地笑道:
“明天还有约会?”
他吓了一跳:“明天上午回京都,能有啥约会?”
“平时都是两次,今天……是不是养精蓄锐准备下一场?”
“你也会说荤话了。”
方晟打趣道,心中暗凛女人的直觉的确可怕。与姜姝欢爱,他可拉开架势全力施为,不必象与赵尧尧和白翎那样缩手缩脚,倘若梅开二度,明天肯定应付不了樊红雨的激情!樊红雨的习惯是要么不做,做就做个痛快,每每把他榨干为止。回想当初樊红雨的“毒品论”,与姜姝如出一辙,一旦品尝到欢爱的甘美就一发不可收拾,沉溺其间不能自拔。
有时他甚至怀疑再隔三五年或许无力应付。
大年三十上午,方晟打车直奔机场宾馆,开好房间后樊红雨掐着点儿进来。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春意浓浓,由于担心她声音太大,方晟拿毛巾扎住她的嘴,这个富有情趣的动作使她更加兴奋,洁白修长的双腿张成大钝角,泛滥如潮,巅峰频率和深度达到新的境界!
“我好像死了一回……”激情过后喘息好久才平息,她目光迷离,双手搭在微潮的胸部。
“科学家说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欢爱的体验越来越深刻。”方晟两天连续两场激战,身心俱疲,若非担心误机真想睡几个小时。
“男人呢?”
“倒挂,所以中年男人十有八九畏妻如虎,不仅仅是对妻子的敬爱和呵护,也有欢爱愈来不能满足对方的愧疚。”
樊红雨数了数手指:“还有四年你就迈入中年男人行列,到时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方晟装糊涂。
“身边那么多女人,招架得过来吗?单我一个就能把你打趴下。”
方晟苦笑道:“这话我信。”
这时樊红雨终于说到工作:“上次悄悄带燕慎去江业了?为啥不通知我?”
“全是黄海系老部下,你露面合适吗?”
“不错啊,搭上四号首长那条线,燕家父子都很有文人风范,也能跟你这个花花公子打成一片,奇怪。”
方晟气结:“我哪儿花了?比如你,我就是应邀……”
“又来了,不准说!”樊红雨捂住他的嘴嗔道,隔了会儿道,“有空跟朱正阳说说,别动辙跟我作对。”
“嗯,上次已打过招呼,这事儿只能间接含蓄,防止露馅啊。”
“我明白,其实他的心思全在进常委班子上,区里的事务倒很少插手,当然对于你的江业新城倒是尽心尽力。”
“铁哥儿们嘛。”
樊红雨感慨道:“京都圈子里的子弟们就长了张嘴,侃起来无边无际,干起实事原形毕露,而且哥儿们义气说得顺溜,真出了事就找不着人,没谱儿!说真的,我很看好朱正阳、程庚明这帮人,包括水灵灵的范晓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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