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呢。”
“你……你到江业干什么?”方晟觉得头大无比,从昨夜到今天连续受到惊吓,恐怕真要生病了。
她又脆生生一笑:“做生意啊,告诉你吧我已经办理停薪留职手续,下海办公司了,听说江业要在经济上有大动作,打算过来寻找机会。”
“什么公司?”
“路桥公司,专门负责修路、造桥之类,我爸有个一手提携的老部下在交通厅,这方面给了很大的帮助。”
方晟想了想,道:“既然这样,你为何不专心在碧海经营,跑到人地生疏的江业?”
周小容叹了口气:“前阵子生意还不错,接连抢了几个大单,最近风声突然紧了起来,招投标全都动真碰硬,人家劝我暂时别在碧海做了,出去转转。再说江业不是有你吗?”
“小容,正因为我在江业,你更不能做生意——任何生意都不行,哪怕程序合法,严格按照招投标流程,瓜田李下不可不避嫌,明白吗?”
“就因为前女友?”
方晟叹了口气,没说话。
“方晟,大学毕业后我们快十年没见面吧?上次婚礼前你更是狠心挂掉我的电话,你认为要避什么嫌?”
他还是叹气。
周小容又道:“我知道你事业有成,年纪轻轻青云直上,凭借赵尧尧家族的势力后面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当初我仓猝结婚真是瞎了眼!如今你和赵尧尧的儿子该两岁了吧,家庭和美幸福;我呢,折腾到最后变成孤家寡人,吃了上顿不知下顿。就算出于同情吧,你也应该帮我一把,更何况还有当年的情意……”
“你可以到潇南发展,那边空间更大,我也会拜托朋友帮忙。”思前想后,方晟还是软化了态度。
“可是……”她悠悠道,“我已托关系找到尤东明,周一到他办公室面谈。”
方晟全身一震,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周小容似乎猜到他的反应,不等他回应便挂掉电话。
中午白翎大包小包带了一大堆东西回来,说要给他开开胃口,方晟愁眉不展吃了几筷子,终于忍不住道:
“有个麻烦……”
遂将上午与周小容通话的经过说了一遍,白翎柳眉倒竖,杀气腾腾道:
“专程来找别扭是吧?我派做掉她!”
“唉,你是国家干部,怎么说话象黑社会老大?”方晟皱眉道,“人家来做生意,而且有自己的联络渠道,我总不能硬拦着吧?”
“说得也是……”
白翎陷入沉默,两人相对无言。隔了四五分钟,白翎断然道:
“叫赵尧尧把儿子送到京都,她到江业陪你!”
“啊,小贝还小,眼下一步都离不开妈妈;再说尧尧在周小容面前向来不硬气,未必有用……”
“小宝两岁多时离得开我吗?当时为了陪你还不是硬下心肠把他扔在京都!总会有难舍难分的场面,很正常,实在想得紧了坐飞机过去探望呗,现在交通很发达,”白翎说,“至于硬气不硬气,她是你老婆,下班后寸步不离陪着你是份内事,周小容有什么办法?”
“唔……”
说到这里白翎又来气了,狠狠掐了他一把,怒道:“你叹什么气?把赵尧尧叫来最吃亏的反倒是我!才欢欢喜喜买了套新房,结果剩下我一个人住,你想想什么滋味?”
“对不起。”提到这碴儿方晟顿时蔫了。
“最气人的是我还不敢回京都陪小宝,因为实在摸不透周小容去江业的动机,必须守在梧湘随时监控,哼……”
方晟不由一阵心酸,默默将她搂进怀里。
“女人真是命苦,非要把自己拴到男人身上,可男人要拴的却不止一个……”白翎暗自伤怜,“这会儿我倒有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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