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河的鼻子都要气歪了,愠怒道:“小朋友,赌中一块料子不算本事,赌涨多块才能算你有能耐。你以为我马长河翡翠王的名头是大风吹来的吗?我前前后后赌涨的毛料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你又怎知我不能赌涨多块料子?”叶天反呛道。
“哼!赌涨多块?你还真当自己是赌石大王呢,说涨就涨,说赢就赢。老朽奉劝你,适可而止,赢了钱就赶紧收手,不然最后倾家荡产哭都没有眼泪。赌石界像你这种走大运的人多得是,和买彩票中了五百万没有什么本质不同。”
“这就是你不再赌石的理由?怕输得倾家荡产?”叶天呵呵冷笑,“既然不再赌石,就别再顶着翡翠王的名头了,站着茅坑不拉屎可不是好同志。”
围观者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叶天这小子可真是无法无天,什么大话都敢往外说啊!
听他口气,很有觊觎翡翠王名头之意呢。
翡翠王,赌石界的一个无尚称号,可不是什么人想争取就能争取到的。
不过,场中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为叶天是在说大话,那些曾见证他在天海赌石大会上风采的人,都对他的赌技报以信任。
就连周元良都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觉得他赌涨可能不是全凭运气,而是真有本事。毕竟,一个人的运气再好也很难接连赌涨的。
苏学海更是去找叶天走后门了,让他接下来解出的翡翠优先卖给他。
“哼!我翡翠王的名头就在这,你要是有能耐就拿去。”马长河气得不行,几乎要暴跳如雷。
“我对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头并不感兴趣。只是怀疑你的专业素养而已。你要是想证明自己,就也拿出料子来解解看,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叶天这一话说出口,一下子把马长河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传说中的翡翠王,大家也想看看他的赌技是不是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马长河脸色铁青,一时间竟没有回话。
而叶天也没有再搭理他,啪嗒一声,把第二快毛料放在了解石机上,让解石师傅帮他解解看。这是一块祖母绿的料,尺寸不过成人的拳头大小,但是半指厚的皮壳之下尽是极品翡翠,祖母绿,也即玻璃种帝王绿。虽然体积上比刚才的红翡小了不少,但是价值并不会逊色多少,因为祖母绿是翡翠里的至高,有价无市。
按照叶天的嘱咐,解石师傅没有上来就切,而是先擦,擦出一个窗口一窥内部究竟,然后再做定夺。没成想磨了一两下就出雾了,而在雾面之下渗着淡淡的绿意。接着贴住皮壳内侧一刀切下去,切掉一个角,沁人心脾的祖母绿就暴露出来了。就像是一只西瓜切掉一块,里面尽是瓤子,不过这瓤子不是红色,而是绿色的。
帝王绿可是连续两年的公盘未出了,乃是绝世稀品。
全场沸腾!
对叶天的奚落声一下子少了许多,无数人路转粉,黑转粉。甚至还有人按捺不住内心的崇拜,私自把翡翠王的名号安插在他的头上。
马长河还是铁青着脸,面部肌肉一阵抽搐。叶天要是垮了,他还能奚落两句,现在涨了,而且还是大涨,他无话可说。甚至他还有被打脸的错觉,两张老脸有些麻。
梁俊雄对帝王绿眼馋无比,可是他知道叶天是不会卖给他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别人竞去,最终1800万欧元成交。看到叶天接连大涨两块料子,大赚好几亿,他又非常的不爽,他本没有现场解石的打算,现在这个想法隐隐松动。
“马老,要不我们也切一块看看?杀杀这小子的嚣张气焰。”梁俊雄向马长河问道。
“如此甚好。”马长河应道。
刚才叶天用激将法,马长河就有意解一块料子杀杀他的嚣张气焰了。可是他只是一个赌石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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