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认识到纽芬兰岛的不足以后,新秦帝国的目光已经从纽芬兰岛转移到了新定州了,但新定州面临的困难就比较多了,因为为了防止他们深入法国人和英国人都在这里布置了严密的封锁线,军队,岗哨,骑兵,甚至还有那些北美的英国移民,法国人移民,这些白人移民们尽管被各自的国家抛弃了,但他们只要到达的地方,就是各自国家的殖民地,这和后世的从秦汉时期就开始往外走的华夏汉人不一样。
华夏汉人走出去以后大都不被承认,并且他们也不想再为身后的家乡做任何贡献,甚至不想接受家乡的资助或者领导,他们都有一种自己做皇帝的心思,分家是每个汉人的心中的一种期待,能独自生活是汉人发泄自己尊严被压制的一种报复,对自己原有家庭的报复,他们并不团结,能凝聚起他们来的只有野心的文人们,然后这些文人在国内是一条龙,在国外却极力的想要融入人家当地,想着过上美好的生活,从来没有想到要带着这些华夏人,在别人的土地上为华夏拓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贫穷了几千年的中国人到达一个地方唯一的要求就是活下去,生存才是他们最为基本的要求,活下去以后他们还要经历从暴发户到土豪,从土豪到真正的贵族,从贵族要成为一名为国为民的好商人或者好的官员,任重而道远,解决不了生存问题,谁关心国家,谁关心为民族开疆拓土,尽管道理说的好,但很多人不想成为别人的牺牲品,为了他们自己的后代计,他们只想着融入当地,而不会去想能不能融入或者这些人会不会看着他们发展,而不是把他们当奴隶或者牛羊一样养肥了宰杀。
华夏人一代又一代的重复着这个过程,被别人宰杀的过程,在那些西方人的美好的口号中迷失,为人家做贡献,最后被人家一锅端上餐桌,还美滋滋的享受被人家吃,让人家鄙视和辱骂的时候总是怪自己融合的不够,自己要能成为西方人多好,但西方人每天叫嚣着接受和融合其实他们自己都和他们的同胞不会融合,他们天生排外,普鲁士容不下白色的法国人,法国人看不起强盗和移民,土蛮的后代凯尔特人,于是这种差异下,华夏人别说融入了,就是想要安稳的生活都难,所以张强作为后世穿越来的人,只给自己的国家找到一种办法,学习美国人对付印第安人,消灭他们。
因为不能现在和英国人和法国人爆发大规模的陆地战争,所以新定州的发展被遏制了,只能不断的建设和移民到这里,用移民来为帝国创造财富,主要的方向还是放在了打通巴拿马运河上了。
现在就剩下巴拿马城周围没有拿下了,拿下哪里,并且强攻巴拿马城就成了重中之重,这个工作要做的隐秘,现在新秦帝国的陆地上的陆军部队还不多呢,而且大部分是雇佣兵和俘虏兵,汉人军队没有经历过大战,并且也少,主要是帝国现在不想大量的消耗这点陆军部队,还要靠他们维持各个地方的安全。
不断调出一部分部队参与实战,然后把剩余的经历过战火的部队调回来,再派新的部队出去锻炼,凭着这样的调动使得汉人部队始终保持一种拥有战斗经验的状态,像上次罗左兵团的所有伤员和老兵被调回来以后,罗左手里就是新的部队了,那几千老部队,回来以后,除了一些人伤残和退役的士兵,还留下三千人的兵力,这些部队打乱调入守备营中,很快守备营就多了几千有着战斗经验的老兵。
而这边同法国人和英国人移民的摩擦也让守备营的士兵多了一些战斗经验,守备一年以后,他们就会被替换,升级军衔,这样高等级的士兵越来越多,储备的优秀士兵越来越多,退役的士兵,只要身体完好,以后还会被征召扩充部队,通过这么多年的累积,一百万汉人人口中,起码有三十万退役老兵,能继续上战场,有过战争经验的三等兵退役兵也不少,都能在战时编入守备营作战,或者守卫各个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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