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那是。娘自然是最厉害。要不然怎么只有你老人家生儿子呢。嘿嘿,嘿嘿。”
刘武、赵信、赵越他们就是一腔热血,有心有志,却作不了主的军中低级将领。面对事发,领导不作为,只能干瞪眼生闷气,干窝着。
所以笑着笑着就成了比哭还难看的僵硬傻笑。
老太太一抬手果断打断了儿子的罗嗦,竖起眉毛喝道:“少废话。你当娘真老糊涂了,看不出你在拖时间?”
可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这一直正能量的笑比抗辽寇打仗杀人累多了。弟兄们真心坚持不住哇。
管家老刘就是首鼠两端的朝中或各地军阀首脑,或被束住手脚的老种相公那样的爱国将领。总之无所作为,或难有作为。
张氏安静地抱着儿子。
这话有歧义。
“不就是想问娘为啥就断定那小东西是妖孽?”
“娘,孩儿是想问一问,岳”
门房老头早失了一向坚守的阵地,晕头转向地外面候着了。
何氏僵硬地抱着儿子,大气也不敢喘。
却听老太太又嘀咕:“没有灵符封镇,也不知凡火能不能烧死那妖孽?糊涂啊!事先应该请能降妖伏魔的高人帮助才万无一失。广济寺的善德大师,听说佛法高深,擅”
赵老财干笑几声,想方设法地多废话:“娘,你别生气,孩儿这不是说顺嘴了么。你消消气,消消可不敢伤了身子骨。若是那样的话,孩儿可就万死莫赎”
除了小刘通无知无畏地继续卖弄大罗神仙也听不懂的神语、众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喝茶声,再无一丝动静。
怕气坏了母亲,赵老财只能老实跪在母亲面前,心里想着老婆和儿子暂时离开,避避老人的火头也好
内宅。
刘武满脸傻笑地在门口提着大茶壶。赵信、赵越满脸傻笑地一边一个守在门口听候招呼,按管家老刘隐讳的指示,确切地说是听候张氏招呼。
抬眼看到儿子还傻跪在面前,气往上冲,怒喝道:“还跪着干甚?莫非娘疼了一辈子的儿子要媳妇不要娘,不听娘的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气顺了些,但仍瞪着儿子,正要催促。
眼前的景象和记忆中金军杀到时的宋廷反应是不是太相似了?
当时,张氏抱儿子走了。赵老财急得正要追赶劝说,却被老太太一声呵斥阻止了。
“嗯?”
“呃——”
不大的门房挤满了人。张氏母子、何氏母子、乔氏、八个老太太挨挨挤挤坐了一屋子。
哎呀,不行,必须除掉他方可保赵家安宁无事。
“嘿嘿”
但为赵家生了儿子是老太太一生得意的大事之一,所以怎么听都不厌烦。
老太太恨恨地点着儿子的脑袋,“跪下。”
其他老太太们,加上赵岳两姑姑或微低着头,或面无表情地瞅屋巴,一个二个都眼无焦距,目色茫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来是这么个莽撞。”被大帽子扣住的赵老财心里这个苦涩为难啊,直恨自己今天多嘴多事,要不然现在和马贤弟、老刘谈天说地,顺便安排好岳儿的百天宴,正喝得痛快呢
世上没有后悔药。此时也不能硬顶老太太的命令。这可是亲娘。可不能气坏了老人家。
“啥玩?烧死岳儿?”
老刘自己正一趟一趟地亲自往里面送茶水。对上张氏就一脸的笑,使劲笑,恨不能把脸笑开裂了,以示自己对张氏是忠诚的、热爱的,坚决拥护的,暗中支持的,生怕张氏一个心灰意冷不高兴,转眼又抱着小少爷决然离去。这次要离去,只怕再不会回头。赵庄一个台柱子就没了。赵庄无数的繁琐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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