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过于深究,那就不合适了。
午饭结束,卢雅先行离开,姚莉和常磊两口子也回了自己家,倒是沙正阳留了下来。
“裕城的情况不是很好,我感觉压力还是有些大。”只剩下自己两口子和沙正阳三人,贝一河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总体感觉,缺乏活力和后劲,没有合理的产业发展规划,散乱无章。”
裕城的情况沙正阳大略了解,人口不少,工业这一块上也只有一些农产品初级加工的企业,总体来说都显得很中庸,没有特色,而县领导班子也和这个县的特点一样,平庸,贝一河从市里到县里,负责经济工作,难免承压。
宛州实在太大了,而且这么多年形成的惯性思维,使得宛州一直以一种按部就班安步当车的步调在行进,求稳不求变的心态很浓。
林春鸣在宛州呆了三四年,也只能说是有针对性的进行了一些调整,一些区县的发展出现了大好势头,比如经开区、真阳和香城,像宛阳和北溪局面也有好转,而东峡的保持住了原来的势头,但还是有些区县的情况依然如故,不尽人意,像龙陵、裕城、大野、丹镇、临河、山都这些区县的情况都不太好。或者说改观不大。
毕竟三四年时间太短了一些,而冯士章接任之后,原来林春鸣好不容易催动起来的求变创新局面又有所放缓,当然这种放缓的姿态还不明显,哪怕是身处其中的人也未必能感觉到,只有那种对这方面比较关注,观察比较细致的人才能体会得出来。
裕城算得上是这一批没有太大变化的典型,整个县委县府班子没有太大变化,贝一河一个人也不可能扭转整个局面,何况他还只是一个四把手,还是外来户,这种局面就更不可能有多少改观,有时候话说多了,态度太激进了,反而还要受到一些或明或暗的抵制和排挤,这也让贝一河深刻体会到了在一个班子群体中要想做出一番成绩来是多么的不容易。
所以贝一河一直很想从沙正阳里这里获得一些经验,就是如何在一个群体中更好的发挥作用,做成一些事情,在这个问题上他甚至很诚恳的希望沙正阳能够给他一些帮助和建议。
沙正阳对此也没有太多的好办法,每个地方的情况都不尽一致,需要因人因地因事而定。
“老贝,这种事情不能一概而定,裕城的情况我大略了解,处于你这个位置,做多了可能会引来一些反感和攻讦,不做那又成了随波逐流,白白浪费这样一个机会了,但我个人认为,处在你这个分管经济工作的副书记位置上,其实可以一人一事一策,不必贪大求全,想要做成太多事情,而可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比如你可以分析一下,你们县里目前有哪几项重要工作,哪几个大的项目,甚至哪几个中小型项目,哪一个或者几个主要领导比较认可,哪一个或者几个分管领导很上心很支持,那么你再评估,重点抓那么一两个能够获得较多方面支持的,把它做成,……”
贝一河好歹也算是跟着自己出来的人,沙正阳当然不希望看到对方在裕城这潭水里悄无声息的耽搁几年,他这个位置很尴尬,既不能碌碌无为,又不能喧宾夺主,那么你就必须策略一些。
“……,总而言之,求同存异,最大限度的获取各方的支持,如果实在做不到,那么你也要让支持和赞同你开展这项工作的力量居于主导地位,这样你才能借势成事,……”
贝一河听得很认真,沙正阳虽然比他小十多二十来岁,但是要论基层工作经验可要比他强太多,人家在经开区和真阳县都是干得如火如荼,当然处于位置不同,方式方法不同,但起码可以作为借鉴。
“正阳,裕城的产业发展很不科学,我打算具体抓那么一两项产业,可是两位主要领导在观点上不太一致,所以也是争执不下,……”贝一河看来也是被县里这一摊子事儿弄得有些精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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