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里的郑芝龙也站在城墙上看着闽江的对面脸色难看,在他的身后则站着郑芝虎、郑芝豹、郑兴、郑明、杨耿、陈晖、郑彩等部将
感受着从脸上掠过的猎猎大风,郑芝龙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句:“咱么受伤的兄弟怎么样了?”
郑芝豹在一旁答道:“受伤的兄弟都得到了安置,只是这几天有上百名兄弟由于伤势过重,挺不下来后走了。那些中了铅弹的弟兄大多数都会全身发热,然后痛苦的死去,只有少数命大的兄弟能活下来。”
站在自家大哥身后郑芝虎此时的头垂得老底,前些天的旗山一战,他可谓是丢尽了脸面,出战的四千多人马只回来了不到五百人,现在又死了一百多人,这样的损失即便是对于有三万多手下的郑芝龙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因为前些天跟着郑芝虎出战的人都是经验丰富的悍匪,如今一下就没了三千多人,别说郑芝龙了,就连郑芝虎都觉得肝颤。
郑芝龙扭头看了眼身后垂着头的郑芝虎,眼中闪过一丝混杂了无奈的神情,郑芝虎是他最疼爱的弟弟,向来以悍勇而著称,这些年来郑芝虎跟着他在东奔西走,立下了不少的功劳,可以说郑芝龙能有今天的成就郑芝虎至少占了三成的功劳,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弟打了一次败仗后就一蹶不振。
他拍了拍郑芝虎的肩膀安慰道:“好了……老二你也别太难过了,这世上哪有常胜不败的将军,这次吃了亏下次再赚回来就是了。”
感受到自家大哥关爱的目光,郑芝虎眼圈红了,“大哥,那可是三千多名跟随了咱们多年的兄弟啊,一下子就这么没了,我心疼啊!”
“如果你真的心疼兄弟,那就不要在这里像个娘们那样哭泣。”郑芝龙厉声道:“如今,那些杀死了咱们弟兄的江宁军就驻扎在旗山,咱们活着的人应当想法子替他们报仇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岂是大丈夫所为!”
“我何尝不想呢,只是那些江宁军的火器实在是太厉害了。”一想到前些天作战时的场景,郑芝虎就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按说从十四岁就跟哥哥郑芝龙被父亲逐出家门闯荡流浪的他见识也不算少了,这些年来他率领着郑家的船队东征西讨,火炮、火铳这些火器见识得也不算少,可他敢发誓自己从未见过象江宁军那般猛烈的火力。
雷鸣般的火炮声和雨点似地铅弹,都是他以往从未遇见过的。其中最令他感到震惊的是江宁军的炮弹竟然会爆炸,这才是最令人害怕的。
“火器厉害吗?”郑芝龙冷笑起来,指着旗山方向道:“他的火炮再厉害还能打到咱们这里来不成,江宁军再厉害,没有船他就只能在江边看着咱们干瞪眼,永远也攻不上来,而且你们就没发现吗,对面江宁军来的人越多,他们的破绽就越大!”
“破绽?”众人齐声惊呼。
“就是破绽!”郑芝龙冷笑道:“通过这些天那些人送来的情报来看,那位江宁伯此次来福建共带了两万六千多兵马,这次他派出来攻打福州的是他麾下头号大将耿秉义,耿秉义一个人就带来了一万三千多人,而且杨峰还在莆田布置了一个步兵营五千多人,这样一来杨峰在厦门的兵力就只有六千左右,你们说,咱们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大当家……你要袭击厦门?”众人齐声发出了一声惊呼。
“正是……”郑芝龙的脸上露出了一阵森森的冷笑,“如今所有人都以为咱们缩在福州城里不敢动弹,但若是咱们的人马突然出现在福州,那个什么江宁伯会不会把裤子都吓尿了?”
“不止是吓尿,我看他八成会吓傻!”郑芝龙手下的另一员得力干将郑兴兴奋的喊了起来,“大当家,这一招高啊,若是咱们的人突然出现在厦门,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些狗官兵绝对全都要吓傻!”
“好……”郑芝龙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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