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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奕殊将调剂的申请给撕了。
所以,调剂这件事,根本没有完成,韩玉珍白忙活一场。
韩玉珍:“你……”
是怎么拿到手的?
宁奕殊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手里捏着撕碎的废纸。
她超前跨一步,逼近韩玉珍,沉声说:“大姨,我来可不是质问你,我就是通知你一声,调剂没有成功,我还是临床医学的研究生!”
“不过有些话,我得告诉你!”
“动人学业,犹如毁人一生!”
“你是韩家大姨,我给秦朗脸面,这次不跟你一般见识。”
“如果你再触犯我底线,你看你在我这,有没有脸!”
韩玉珍脸色苍白,抓住椅子靠背,才勉强站稳。
她没想到,忙活一天,什么也没办成,白落一个恶人名声,还让韩启山看到。
宁奕殊扔了手里的纸,哼一声,扬长而去。
她都没看韩启山一眼。
秦朗也要跟着走。
“秦朗!”韩玉珍叫住他。
秦朗停住脚步。
韩玉珍怒道:“你就任你女朋友这么欺侮自家人,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秦朗目光微凛,压住怒火:“大姨,奕殊不让我出手,但是我也有句话告诉你!”
“我讨厌别人触碰我底线,奕殊就是我底线!”
“这次她饶你,我不能饶!”
韩玉珍气的脑壳子疼,不假思索的问:“你能怎么我!”
不是一个系统。
韩启山根本不会帮秦朗,阻扰亲闺女前程。
秦朗冷笑,转向韩启山:“外公,大姨不经人允许就随便调剂人专业的行为,正是你讨厌的官僚作风,霸权主义。”
“她刚上任,就敢这么耍官威,以后很难相信能做到公平公正。”
“我会给校政委建议,让他们考虑大姨是否胜任主任一职。”
“免的晚节不保,天天哭着唱铁窗泪,将您老人家一辈子的名声毁之一旦!” 韩启山:“……”
他都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韩玉珍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被秦朗的狠话给搅的心乱如麻。
她不怕秦朗,怕韩启山。
好在韩启山什么也没说,一直袖手旁观。
“爸。”韩玉珍委屈。
韩启山叹气,指一指秦朗和宁奕殊离去的背影,对她说:“玉珍,我没想到竟然你会来这一出。”
“爸,我……”韩玉珍想解释。
韩启山摆摆手:“行了,知道你为家里好。我都明白,你怎么还不明白。不参合孩子的事情,就是最大的好!”
他摇头,心情复杂的背着手走出门。
韩玉珍:“……”
她左看右看,没人搭理她。
就连周姨,都悄悄收拾餐桌,不给她好脸?
真的错了吗?
韩玉珍失魂落魄回家去。
丈夫出差,家里就她一个。
无人的夜晚,想起在陆军大院受的屈辱,她抓心挠肺的难过。
“叮铃铃……
电话响起。
韩玉珍抹干净眼泪,抓起电话:“喂。”
“姐,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是韩玉华。
韩玉珍:“……”
她想哭,特别想哭。
然后韩玉珍真的大哭起来。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等韩玉珍哭的差不多,那头才重新有声音:“你怎么了,说话啊,有什么事儿不能给我说?”
“玉华,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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