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
秦牧重重点头。
樵夫圣人露出笑容:“你不知道他的来历?”
秦牧迷茫。
“他和你一样,都姓秦,也都是我的弟子。缚日罗称我为天师,天师是合乎天道的老师,也是天子之师,其实就是一个教先生。当年我奉开皇之命,教导皇子,其中便有人皇殿的那位逃兵。”
樵夫圣人迈步走向离城的东城门,回忆往昔,目光幽幽:“这位皇子的确是资质非凡,悟性也高,但是灾变爆发,大战中天庭陨落,天庭坠落下来。皇子在战场中恐惧死亡,逃跑了,但是机缘巧合救下了一些种族,于是被人尊为人皇。我也活了下来,他来见我数次,我不愿见他,后来我便化作石像,元神遨游,寻找答案,便没有见过他了。你想战胜他,很难。”
秦牧握紧拳头,大声道:“但圣师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樵夫圣人登上高高的城楼,因为需要抵御魔族入侵,城楼建得很高,登上城楼像是爬山。
“我教过他,他的资质悟性是我教过的皇子之中最好的,任何神通一学便会,一点便通,一悟百悟,他尊师重道,虽然我不齿他做了逃兵,但还是极为欣赏他。你想胜过他,靠我教你没用。”
樵夫圣人像是个凡人一样,一步一步的攀登,没有用任何神通,道:“我是开皇的教先生,虽有天师之名,但是论战力,我并非是开皇时代最强的。相反,我的战力只能算是中流水准,我教你的话,不会超过那个逃兵。而且……”
他微笑道:“我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秦牧怔了怔,他说的应该是石上传经,按理来说,樵夫圣人的确已经教过秦牧,只是这种传授秦牧心有不甘。
樵夫圣人明明有更为厉害的神通,战场中,秦牧遭遇缚羽枭,险些被缚羽枭击杀,是樵夫圣人随手施展一招被秦牧学过去,这才逃出一劫。
既然他有更为强大的神通,为何不愿意传授?
他想学到能够让自己成为少年真神的功法神通,想要肉身一统,想要达到同境界超过初祖人皇的程度,将初祖人皇按在泥泞里,打得他口喷鲜血骨断筋折,打得他跪地求饶,打得他向历代人皇磕头赔罪!
“我教会你我的神通,你便不会开动脑筋,领悟出劫剑。开劫剑很妙,我教不出开劫剑。”
樵夫圣人登上城楼,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台阶,示意秦牧也坐下来。
秦牧坐下,楼前的台阶冰凉。
他回头瞥了瞥,黑虎神站在楼下,并没有上来。
“我会的神通,都藏在经文之中,你只要用心领悟,便可以得到你想学到的神通。那篇经文其实还是开皇传给我的,我所学太多太杂,即便得到开皇传授至高的绝学,也是无法更进一步,神魔只能算是中流。”
樵夫圣人道:“后来我发现,学得太多也未必是件好事。来,看日出吧。”
“日出?”
秦牧眼角跳了跳,抬头看去,半空中一轮残日正在慢慢的散发出红光,扭曲的太阳着实刺眼。
他脸色顿时变青,连忙收回目光,抑制内心的冲动,旁边的樵夫圣人脸色也渐渐变青,低头不再去看。
太皇天的日出让他们两位都如坐针毡,坐立不安。
秦牧是天魔教主,精通术算,又跟随马爷学过木匠,对建筑精益求精,司婆婆自己打造的家具秦牧都会修改,更何况天上的太阳如此辣眼?
天魔教也有匠堂,天工堂,也都是对工艺有着苛刻的要求。而匠堂天工堂都是出自大育天魔经,是从经文中的术算和工艺技法中延伸出来的堂口,大育天魔经则是樵夫圣人所传,可想而知樵夫圣人必然在术算上有着惊人的造诣。
太皇天的神通者很是骄傲,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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