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墨悠悠醒转。犹记得那魔女屈指一弹,琵琶弦切掉克丽丝脑袋的一幕。他惊叫一声,挣扎着想逃。却从床上跌落下来,落在地上。这才回过神来,四下张望,发现在自己家里。白书墨长长的松了口气,怎么回来的不知道。但最起码,现在是安全的。“林妹妹吴妈人都死哪去了?”他大声喊着。吴妈是保姆,林妹妹是他金屋藏娇,一个无数吊丝意淫的模特。没人回应他。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的,寂静的可怕。白书墨心惊胆战的出了房间,下楼。站在楼梯上,看到一楼客厅沙发上,一个旗袍女子正在那坐着沉思。白书墨心中一惊,忐忑不已,犹豫好半响,狠狠一咬牙,豁出去了:“白鹭,你送我回来的?”白鹭点头。白书墨:“爸知道了这件事?”白鹭点头。白书墨:“克丽丝死了,有人要杀我。”白鹭:“那个抱琵琶的姑娘,是黄小鱼的人。”白书墨脸色一变,面目狰狞,豁出去了:“好吧,既然都知道了,那么我也不用瞒着了。我找人去杀的黄小鱼。我恨咱老爸把白氏集团留给你,把我当废物养着。我没想害咱爸,我打算杀了黄小鱼,找到那个续命的药方给咱爸送过去。凭借一个药方,就想要挟咱爸,他这是找死。”白鹭:“呵呵你懂个屁。”白书墨:“我不懂?没错,我不懂。你们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懂个屁!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怎么着吧,我还就不信人见人怕的白无常,真的会杀了我。来啊,让他来杀我啊!”白鹭:“这一点你倒是聪明。爸说,不管如何,你都是他的儿子。”白书墨:“嘿嘿,白鹭,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白鹭冷笑望着他。白书墨缓缓下楼,来到门前,上锁,关窗:“你看啊,爸不舍得杀我。爸又那么看中你。现在,这房子里,只剩下咱们两个。哥酒色笙歌,但这副身子,还没被掏空。我今年三十岁,年轻力壮。你多大来着?二十五?还是二十六?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静心庵十三年,会念不少经文吧。来,赶紧念两篇,消消我心中的杀机。”白鹭笑了,眉头微皱,一脸玩味:“你想杀我?”白书墨咬牙切齿:“没错!杀了你,那老头就只剩下两个儿子。我和书轩,是亲兄弟。白氏集团,我们两个会平分。反正他又舍不得杀我。我还就不信,他敢把我送去警察那。”白鹭摇头叹息:“唉爸这辈子,真是有一双火眼金睛,看人,太透彻了。知道他对你的评价吗?彻头彻尾的废物。一语中的,对的不能再对了。”白书墨嘿嘿邪笑,拎了个花瓶,在手中掂了掂分量,缓缓朝着白鹭走来:“如果我是你,我应该求饶的。”白鹭:“你从来都没去打听一下,静心庵到底是什么地方?”白书墨:“呵呵什么地方?一群尼姑念经的地方,别告诉我是培养杀手的基地。”白鹭:“那倒不是。”白书墨:“吓死哥哥了,还以为你是克丽丝那样的杀手呢。”白鹭真心无语了,她苦笑自言自语:“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唉师父说的真对,佛经是跟明悟人讲的理。跟沙比讲道理,要用拳头。”白书墨抡圆了胳膊,手中花瓶朝着白鹭脑袋上狠狠砸来。砰白鹭飞起一脚,正中白书墨小腹上。这货整个人倒飞出去五六米,砸碎了电视机,跌落在地上。他捂着小腹,疼的龇牙咧嘴,挣扎了好半响,都爬不起来。但这点疼痛,根本无法与心中的震惊相比。他做梦都想不到,那个一直以来,被他窃喜认定,是被父亲放逐千里的妹妹,竟然能如此厉害。沙发上,那姑娘起身。高跟鞋,刺绣荷花旗袍,典雅而优美。但江湖超一流高手,南凤白鹭,强悍程度,岂是一个纨绔子弟所能理解的。白书墨脸色大变,哀求:“二妹”话音未落,一个花瓶,直接砸在他的脸上。鼻子歪了,牙齿崩落几颗,花瓶碎片锋利,脸上到处都是鲜血。咔嚓咔嚓一声声咔嚓声,伴随着白书墨的惨叫声。这货两只胳膊,两条腿,全部被那个看似娇柔无力的姑娘,硬生生掰断。北郊二十里,桃园。黄小鱼不吃不喝,已经连续盘膝打坐了六天六夜。门外那个抱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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