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与洛水道,“四爷,您说的酒肆我略有耳闻,可以接兑过来。价钱么,好说,好说。”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五十万两。”洛水伸出一只手。
楼燕西难为情地看着洛水,并不是出不起这钱,作为商人,这是一贯作风。就是要这样,对方才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洛水作为商界新手,不懂那些弯弯绕绕,更不看脸色,毕竟,现在是打劫,与生意没有丁点关系。
楼燕西见洛水的手慢慢握成拳头,以为此事有的商议,那么按照市价,他这一笔还要赚钱的。
心里这般想着,端听洛水决断。转眼间就听她道,“五十万两黄金,明天我就要。”
楼燕西下意识笑道,“这不是打劫吗?”
本是玩笑话,洛水却点头,“没错,就是打劫。”
楼燕西一口气哽在喉里上不来下不去,就憋住了。
缓了好半天才道,“不能这样做生意啊!”
“谁有你做生意,打劫。”洛水一笑,不由得蹙眉,身上有些发软,猛然警觉起来,捂住自己的口鼻,去拖莨夏。
莨夏早已昏睡过去,洛水当下抽出腰中软剑去挑香炉。
谁知此时空凝醉竟一笑,将香炉盖子掀开。一时间,烟气弥漫,洛水昏沉跛行几步昏扑跌倒在地。
待洛水昏蒙,楼燕西露出奸狭笑意,“看来你还是舍不得我的。”
空凝醉冷冷看着楼燕西,眸中露出不屑,“少废话,许家的恩我算是报了,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你觉得报了就报了?”楼燕西得意的笑着。
刹那间只觉得风声四起,空凝醉已在眼前,手掐着楼燕西的脖子按到墙根下,鼻息间吐气悠然,“楼公子,我可以救你就不怕你讹我。”
楼燕西被突如其来的的发力吓了一跳,看着柔柔弱弱的楼燕西一抬手之间竟是那般决厉之人。
空凝醉冷冷松开他,“趁我现在心情好,滚!”
“我楼家与你的缘分才开始。”楼燕西说着,笑盈盈地往外走去。
待楼燕西离开,莨夏从桌上爬起来,凝眸看向盯着自己的空凝醉,“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了?”
空凝醉哑然失笑,望着莨夏的目光柔和而无奈,“我是为你好你可知?”
“我不知。”莨夏目光若即若离似看非看扫了一眼被毒晕的洛水。转而对空凝醉道,“我装晕不代表认可你的作为。”
空凝醉似无奈地勾唇,“我知道。许家交给我,我定不会让你的孩儿白死。”
这一句话戳的莨夏胸口生疼,她将目光移开,起身拍了拍洛水,“别装了。”
洛水尴尬地抬起头来憨笑一番。空凝醉诧异地看着洛水,“你没晕?”
“自然没有。”洛水站起来,“这两年来我们是泡在毒和蛊堆里过来的。总不会被你这种门外汉给放倒吧!”
空凝醉闻言一笑,“是在下失察了。”
“失察倒是无妨。”洛水见他也没有坏心,不过是顺水人情的事,提醒他一句,“万事切记谨慎二字,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空凝醉受教。”空凝醉拱手一礼。
洛水总觉得他看莨夏的目光中有类似于成墨云的存在。不觉间多看他一眼,这才转身跟着莨夏离开。
晨钟初响时分,风月楼南馆送出一份请柬。
这份请柬自然而然的送到了许家,送到许家新寡商姝妤手中,邀请许公子做空凝醉的入幕之宾。
可想而知,商姝妤在许家大闹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商姝妤当着全家的面终于没有绷住她大家闺秀的气质,和公婆大吵一架。
人们是可以理解她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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