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将一个坚贞不屈、勇于反抗的小寡妇形象演的活灵活现
“放下武器,不要伤害人质”沈言立刻高举双手,痛心疾首的说你比在喉咙上我都不会服软,可你为什么要比在胸口我家兔兔哪里得罪你了
“见鬼,你整天都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别小瞧我,我可是红酒王国陶森特的主人”
安娜女爵将手中的长锥握着,用力反手一插刺穿了身旁架子上的酒桶的软木塞暗红的酒浆沿着中空的锥管中流淌出来。安娜没在意什么形象,她拿手挡了下衣领,直接凑到出口处接着喝了一口。
“果然是东之东哼”
拔出长锥,让酒桶的软木塞自行收拢。安娜双眼“恶狠狠”的瞪着沈言,反手又将酒锥插进另一只木桶,凑了过去。
“等一下,那个”
“不让我尝我偏要啊呸好酸这是还没到时候的波米诺,呕水水水。”
等到终于缓解过来,安娜仰头看着挤满墙壁的木桶,终于明白自己刚刚的突发灵感并非错觉这家伙真的那么干了他怕是将整个陶森特公国的红酒配方都一扫而空
“唉,东之东的主人,贾里德公爵视你为至交好友凡是贵族聚会,他都在到处宣传你
的好客与博学,甚至积极帮你运作爵位。你在陶森特的好名声,一半是他帮忙得来的。如果他知道你偷了他的东之东和波米诺的配方”
安娜女爵神色复杂。
“你说得对。”沈言郑重的点头表示赞同,“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把配方交给你的”
“哦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我是个十分有原则的男人”
玩笑归玩笑,能帮安娜女爵巩固位置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一个谁都指望不上的女人,被捧的高高的在台上当玩偶,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拿高傲和身份来掩饰自身的无力说起来也挺可怜。
当然,如果沈言没上过,那肯定觉得关我鸟事。现在确实关他鸟事。
“一个盒子两把钥匙,只有同时打开才能看到配方。”
沈言拿着带有两个锁孔的青铜盒子演示了一遍盒子未上锁,两把钥匙同时转动,药方出现;钥匙抽出或转动错误,盒子内空空如也。也就是说其实配方并不存在盒子内,这是个传送机关,只是在打开盒子那一刻将配方传送过去了而已,这一点肯定能误导许多许多人与“传送背包”的原理相同。
安娜,安娜当然是被震了又震,失水过多。
抓住盒子,她才觉得这一生稳如泰山
前面的“多子多福灵药”是施恩,现在的红酒配方就是敲打的大棒
这一刻她才切实感觉到身为一位陛下,被权力附身的力量。公国的兵权一直在她手里,可一位统治者如果手握兵权却不敢用,那是屈辱;如今她手握真正的兵权却不打算用,这是仁慈。
她现在就打算回去把那群王八蛋全都仁慈一遍
“不急,不急。”沈言摸着她的长发,跟摸小猫儿似的。“手握四条艾斯你还急什么回去后把你的心腹聚起来,把配方给他们看看,让他们来帮你想立威的办法。将来出了问题也有人背锅。这些事儿你别亲自下场去做,王者永远不会弄脏自己的双手因为他有手下。”
“嗯,别叫王者我是公爵别当着外人的面说。”安娜陛下抱着箱子将自己藏在沈言怀里,哭的稀里哗啦就算生而公爵又怎样,谁不是积累了一肚子委屈无处说。“你有什么要求吗沈。任何事情,任何事情我都答应你哪怕你要的是这个国家”
“真的”
“真的”
“我不能娶你。”
“为什么”
“我已经有老婆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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