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坐下尝尝。”
言罢,金复羽将几碟糕点小菜朝唐阿富的方向推近几分,笑容可掬,平易亲切,宛若在招待一位多日未见的老朋友。
“唐某与金坞主素昧平生,何来思念?”不知唐阿富是真的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故作傲慢。面对金复羽的热诚,他竟置若罔闻,言辞冷淡,恨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见状,宋玉心头一惊,赶忙圆场:“唐少侠有所不知,我家坞主思贤若渴,爱才如命,正因为你是难得一见的年轻俊才,坞主才对你念念不忘。”
“是啊!”面对唐阿富的冷酷,金复羽非但不恼怒,反而别有深意地解释,“如‘无情剑客’这般人中龙凤,试问天下谁人不爱?只可惜,如此高手却不能为我所用,金某岂能不扼腕叹息?”
“金剑坞卧虎藏龙,人才济济,金坞主岂会在乎唐某这种无名小卒?”唐阿富的语气依旧不阴不阳,不参杂一丝感情,“我和金坞主没有交情,只有……生意。因此,那些虚情假意,言不由衷的寒暄不说也罢,最好开门见山。”
“痛快!”金复羽仰天大笑,向惴惴不安的宋玉说道,“我说过什么?唐阿富和其他江湖人不同,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虚伪,只有真才实学,出刀见血。”
“坞主所言极是。”宋玉满心尴尬,不知所言,只能陪笑附和。
“唐少侠,既然你来找我,说明你对金某开出的条件颇为满意。”金复羽将目光重新投向唐阿富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郑重之色,“你将柳寻衣的脑袋交给我,我替你解决沈东善,并将当年血洗唐家的二十五名贼人的下落告诉你。如何?”
闻言,唐阿富心头一颤,古井不波的眼中猛然浮现出一抹激动之色,追问道:“你当真知道那些贼人的下落?”
“金某虽不是一言九鼎,但也不会信口开河。”金复羽一本正经,掷地有声,“我非但知道那些贼人的下落,而且知道唐家灭门的真相。”
“真相?”唐阿富眉头一皱,狐疑道,“什么真相?”
“唐家被洗劫并非时运不济,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金复羽一针见血,不仅令唐阿富大惊失色,同时令站在一旁的宋玉眼神骤变,唇齿微张似乎有话想说,可见金复羽神态从容,谈吐自若,终究欲言又止,未吭一声。
“这……”内心的惊骇令唐阿富结舌杜口,语无伦次,“阴谋……什么意思?”
“唐家灭门并非那些贼人见财起意,而是有人暗中指使……”言至于此,金复羽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问道,“对唐少侠而言,这则消息算不算‘意外惊喜’?”
“嘶!”
金复羽的直言不讳,宛若雷霆一击狠狠劈中唐阿富的天灵盖,令其神思恍惚,天旋地转,内心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可大脑却浑如死水,一片空白。
其实,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有这种怀疑,却从未得到证实。今日被金复羽一语挑破,唐阿富岂能不心生骇然?
“你……怎么知道是阴谋?”唐阿富死死盯着金复羽,似是将信将疑,“我凭什么相信你?”
“除了相信,你别无选择。”金复羽淡笑道,“不信我,你只能继续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不过我可以断言,仅凭你自己……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将唐家灭门的惨案查的水落石出。”
“我……”
“如果你想替自己的父母亲族报仇,想让沈东善和那些贼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就必须相信我。”金复羽神情一禀,正色道,“因为只有我……才能帮你报仇雪恨。”
“你……”唐阿富心乱如麻,可任他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理清头绪,“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秘密?难不成此事与你有关……”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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