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性顽劣,疏庸愚钝,若不及时纠正,秦氏基业迟早断送在他手中。因此,我们三人犯的错,也该由我们三人弥补,如此方能无愧于秦家的列祖列宗。”
“大哥不必再说!”秦三眼神一正,毅然开口,“既是兄弟,当然相信大哥。无论你想做什么,小弟必当鼎力相助。”
“我也一样!”秦二附和道,“无论日后遇到任何事,我们兄弟三人皆戮力同心,共同进退。”
“大哥,你就直说吧!”秦三迫不及待地问道,“我们今夜要见什么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我们……”
“大爷、二爷、三爷,映天楼到了!”
未等秦大应答,帘外陡然传来车夫的传报。
“二弟、三弟,你们随我进去便知!”
言罢,秦大不再犹豫,与秦二、秦三携手揽腕,大步流星地朝映天楼走去。
由于安排妥当,因此他们未在大堂停留,而是直奔楼上雅间。
“大爷、二爷、三爷,你们可算来了!”
二楼走廊内,秦虎、秦豹兄弟兴冲冲地迎上前来,先后朝秦氏三杰拱手施礼。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秦二、秦三面面相觑,眉宇间不禁浮现出一抹惊诧之意。
“是我安排他们在此守候。”秦大解释道,“我们的身份在西京府太扎眼,因此很多事不便亲自出马。秦虎、秦豹是我们一手栽培的心腹,办事自然放心。”
“看来大哥并非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秦二恍然大悟,故作不悦道,“却没料到,连秦虎、秦豹都知道的秘密,我和三弟竟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
“若说我对秦苦心有不满,确实时间不短了。但今日这件事……大哥也是近几天才开始谋划,秦虎、秦豹不比你们早知道几天。”秦大尴尬一笑,赶忙解释,“我不告诉你们,并非防着自家兄弟,而是此事八字还没一撇,我怕白白折腾你们,于是才等到今天向你们和盘托出。”
“哦?”秦三若有所思地反问道,“如此说来,大哥谋划的事即将大功告成?”
“只是有些眉目,至于能否大功告成,则要看两位兄弟肯不肯仗义出手。哈哈……”
伴随着三兄弟的谈笑,三人在秦虎、秦豹的引路下,来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厢房外。
“大爷,你约的朋友此刻就在房中。”
“甚好!”秦大神情一禀,迅速收敛内心的浮躁,向秦虎、秦豹吩咐道,“你二人在外边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打扰。如果发现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敲门禀告。”
“是!”
秦虎、秦豹眼神一正,齐声领命。
“久等、久等!恕罪、恕罪!”
收敛心神,推门而入。双方尚未见面,秦大已煞有介事地嚷嚷起来。
此时,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静静地坐在桌旁,左手捻着茶盖,右手端着茶杯,一袭月白袍下左腿搭在右腿上,脚尖若有似无地微微晃动,一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淡定模样。
此人,正是江南陆府的大管家,司空竹。
站在司空竹身后的年轻人,是江南陆府的弟子,亦是陆庭湘的本家兄弟,陆遥。
一见司空竹,秦二、秦三登时一愣,二人的眼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狐疑之色。
俨然,他们万没料到秦大欲与秦苦分道扬镳,为此约见的老朋友竟是司空竹。
“夜市人多,马车缓慢,因此耽搁少许。让竹老久候,秦大在此向前辈赔罪!”
说话的功夫,秦大竟装模作样地欲朝司空竹拱手作揖。
“欸!在河西地界让秦家的人行此大礼,老夫可万万担待不起。”
司空竹匆忙起身,满面笑容地与秦大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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