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不仅令柳寻衣大出意外,同时令周围的几名军士纷纷一愣。
一时间,鸦雀无声,面面相觑,气氛变的十分尴尬。
“你干什么?”柳寻衣望着心慌意乱的年轻军士,狐疑道,“我只想见徐将军一面,你竟然拔刀?”
“将军……将军已经睡下,因此……因此……”年轻军士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过火,当下心生懊悔,但刀已出鞘又不可能收回来,因此踌躇不决,进退狐疑,说话也变的吞吞吐吐,语无伦次。
此刻,周围的军士一个个目瞪口呆,手足无措,谁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纵使我打扰徐将军休息,你也不至于对我拔刀吧?”
军士们接二连三的怪异举动,令柳寻衣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甚至,他已在心中暗暗怀疑,暗箭、迷香、徐广生三者之间似乎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我……”
“啪!”
未等年轻军士找借口搪塞,柳寻衣忽然右臂一挥,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年轻军士的脸上,登时将其打的头晕目眩,满眼金星。
趁此机会,柳寻衣的右手向下一滑,如鹰爪般死死抓住年轻军士的手腕,而后五指用力一捏,令猝不及防的年轻军士一阵吃痛,下意识地松开刀柄,柳寻衣顺势夺刀,同时手腕一翻,明晃晃的刀锋瞬间调转方向,死死抵住年轻军士的脖子。
“噌噌噌!”
牵一发而动全身,当柳寻衣钳制住年轻军士的一瞬间,周围的几名军士亦不再犹豫,纷纷抽出刀剑,向柳寻衣投去既愤怒又忌惮的目光。
“果然有问题!”柳寻衣将年轻军士挟持在身前,目光谨慎地提防着四周,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店里没有其他客人,我房间的迷香是你们放的,对不对?”
面对柳寻衣的质问,几名军士不禁相视一眼,却默不作答。
见状,柳寻衣的心中已猜出答案,在百思不解的同时亦感到悲愤交集,愠怒道:“为什么这样做?是谁指使你们?是不是徐广生?他在哪儿?”
“我在这儿!”
伴随着一道冷厉的声音,手提利刃的徐广生缓缓走出房间。见柳寻衣身着单衣,挽袖赤脚的懒散模样,他的嘴角不禁扬起一丝鄙夷的冷笑。
“这是什么意思?”柳寻衣将迷香扔在地上,向徐广生兴师问罪。
“没什么意思。”徐广生优哉游哉地捡起迷香,喃喃自语,“这么好的迷香,却没有放倒你,真是失算。”
其实,若非那支冷箭令柳寻衣提高防备,阴差阳错地察觉到蹊跷,他此刻或许已不知不觉地晕倒在迷香之下。
“为什么暗算我?”柳寻衣又气又恼,同时又满腹疑惑,“你我无冤无仇,暗算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徐广生戏谑道,“有人开出大价钱,要买你的小命。”
“是谁?”柳寻衣在心中快速盘算,“是不是陆庭湘?我知道你们是亲戚,是不是他让你害我?”
徐广生冷笑道:“也许阎王爷会告诉你。”
“你……”
话未出口,邸店外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凌乱嘈杂的脚步声,同时伴有一道道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
柳寻衣大吃一惊,匆忙朝楼下望去,但见昏暗狭窄的街道上竟是人影憧憧,黑压压地朝云牙镇涌去。
“徐广生,外边是……”
话未出口,上百名持刀带剑的蒙面黑衣人已冲入邸店,将大门和楼梯死死堵住。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未等柳寻衣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徐广生已与这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对上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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