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瞎了眼的狗东西,整天胡作非为,今天竟敢欺负到老子头上?他们四个是我的知己弟兄,根本不是你们口中的奸贼,更不是奸细!”
“是与不是,我们自会查清,不扰林门主费心。”黑衣弟子不喜不怒,回道,“六爷有令,凡有嫌疑者必须带回去详加审问。”
“狗屁嫌疑!”林方大愤愤不平,“他们一直对府主忠心耿耿,哪儿来的嫌疑?”
“林门主自己看!”黑已弟子从怀中掏出一张字条,解释道,“有人匿名投信,张福四人昨日酉时三刻,于西院杨槐下秘密串谋,私议‘暗访稽查’之事,并对府主、六爷出言不逊。其心不轨,或有卖主求荣之嫌。”
“这……”
面对黑衣弟子的字条,林方大不禁一愣,转而看向如履薄冰的“福寿康宁”,迟疑道:“可有此事?”
“门主,昨天我们只是闲谈,绝无不轨之心,更无卖主求荣之意……”
话未说完,黑衣弟子陡然打断道:“如此说来,你们承认私论‘暗访稽查’之事,并对府主、六爷出言不逊?”
“绝非出言不逊,我们只是认为稽查之事或有不妥之处……”
“林门主,你听到了?”黑衣弟子根本不给“福寿康宁”辩解的机会,直接将凌厉的目光投向林方大。
“那也不行!”林方大沉声道,“说两句话便要被你们带走,简直岂有此理!”
“林门主的意思是……”
“他们是我的人,要查也是我查,你们不够资格。”林方大眼神一狠,直言道,“你们先回去,等我查出结果自会告诉你们。”
“林门主这样做,似乎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这里是休门,我是休门之主,一切我说了算。”林方大突然将刀向上一转,锋利的刀刃直接抵住黑衣弟子的脖颈,冷冷地说道,“你是不是连我的面子也不给?”
“林门主,你……”
“林方大,他们不够资格?那我够不够资格?”
黑衣弟子话未出口,一道清冷的声音陡然自远处传来。
紧接着,面沉似水的黄玉郎在一众黑衣弟子的陪同下,快步朝林方大走来。看其阴沉的目光,紧绷的脸色,似是内心十分震怒。
“六爷,我……”
“啪!”
林方大尚未解释,黄玉郎陡然挥手,“赏”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直将林方大打的晕头转向,脑袋嗡嗡作响。
“林方大,难怪你的手下如此放肆,皆因你这个门主没规没矩,无法无天。”黄玉郎教训道,“你倒是说说,这里究竟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自然是六爷说了算……”在黄玉郎面前,林方大纵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忿,此刻也不敢冒然顶嘴。
林方大了解黄玉郎的性格,人情世故在他面前向来一文不值。莫说一个小小的休门之主,就算是洛天瑾做错事,黄玉郎同样敢直言不讳。
“我知道府主对你一向偏爱,但你不要妄想恃宠而骄。”黄玉郎道,“在我面前,你撒泼耍混的那套市井地痞的法子,一点用也没有。你非但阻挠肃清,甚至拔刀相向,只凭这一条,我杀你一百次府主也没话说。”
“是……”林方大赶忙将刀收起,心有不甘地向黄玉郎低头认错,“是我莽撞,请六爷责罚。”
“来人,把张福、王寿、李康、赵宁四人带走严查。”黄玉郎目不斜视地盯着林方大,径自下令道,“我看谁敢阻拦?”
“是!”
黑衣弟子纷纷领命,迅速冲上前去,将哀嚎不止的“福寿康宁”五花大绑,从林方大和一众休门弟子面前强行拽走。
林方大怒由心起,恶向胆生,将拳头攥的咔咔作响,以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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