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苦着一张脸无奈地说道：“是的，这是您第五次问我了。”

    “不会吧，我居然这么暴力？”杨凡摸着自己的头很是疑惑，顺手把只剩下骨头的鸡腿扔到了床下的垃圾桶里。

    苦瓜脸皮子抽了抽，自己这个少主在三天里一直在吃，自己请的医生说这是在补充消耗的体力。

    “可事实就是这样。”苦瓜只好这么说。

    “那当时我是不是很帅啊？”杨凡期待的看着苦瓜。

    苦瓜一个激灵，回忆起了当天的场景。

    杨凡就像疯了一样狠狠砸着穆飞的脑袋，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拳头破了皮，后来连指骨都被生生砸碎，而穆飞的石化皮肤渐渐褪去，整张脸开始变形，然后碎裂，头颅开始消失，头骨飞溅，*四射，直到整颗头消失……

    “吼！”一个浑身鲜血的人形生物一步步地向前走着，他的整张脸被打的稀烂，甚至可以看到白色的头骨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胸口位置甚至嵌满了黄色的弹头，鲜血一直在流着，那种程度的出血量简直堪比农村过年杀猪。

    按照常理，一个人有这种出血量早就死了，不！哪有人类会在胸口嵌满了子弹以后还能活着的。

    可是杨凡就这么活着，甚至还在一步步地向前走着，还拉着卫丽丽的右手，把她护在身后，就像是在雨夜里为心爱的女孩挡雨一般，不过这里却不是冰冷的雨水，而是子弹组成的炙热的弹雨。

    苦瓜看着面前这个全身都缠着绷带的年轻人，不寒而栗。

    这个自己一直不太看得上的少主究竟是人类还是什么怪物，自己真的有些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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