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彤郡主闻言不屑地一笑,“难道还怕我出不起这个银子吗?”
清溪没有再跟她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去示意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那掌柜。
那掌柜会意,走上前去对婉彤郡主道:“这屏风我们是卖一千五百两的,郡主您确定要吗?”
这掌柜的语气叫婉彤郡主心里有些不爽,冷哼了一声道:“不过是一千五百两而已,对我来说算什么,立刻将这屏风送去昌平侯府,然后拿着这个去找侯府的管家结账吧。”婉彤郡主将随身戴着的玉佩交给那掌柜。
“婉彤!别闹了。”楚奕涣拉着婉彤郡主就要走,婉彤郡主却是坚决不肯,而她的丈夫站在一旁有些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模样。
“我闹什么了?难道我现在嫁人了,就不是昌平侯的人了,就不是你妹妹了吗?不过是一千五百两而已,难道你还舍不得吗?”
楚奕涣皱眉看着自己已经怀孕的妹妹,“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我面前向着她吗?哥哥,你还不清醒吗?她都已经成亲了,永远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
“婉彤!”楚奕涣不喜欢自己的妹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口不择言,他下意识地看向清溪,却见她脸上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好似没有听到婉彤的这话似的。
清溪的目光细细扫过眼前的屏风,然后对那掌柜道:“既然婉彤郡主这么喜欢这扇屏风的话,那就卖给她吧,来者都是客,谁买不是买呢。找几个人将这屏风送去昌平侯府吧。”
那掌柜立刻应了声‘是’,便是招呼了几个伙计将这屏风给抬走,送去昌平侯府。
婉彤郡主这时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锦绣坊的掌柜面对许清溪时的神态,可不像是在面对客人,而像是在面对自己的主子。
“这是什么意思?那屏风不是你定下的?”婉彤郡主突然上前几步靠近清溪,而清溪则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口中道:“你现在怀着身孕,可千万别靠近我,我怕你讹上我。”
婉彤郡主又是看向站在一旁的掌柜,急声问道:“那屏风不是她定下的?”
那掌柜看了一眼清溪,然后对婉彤郡主摇了摇头,“不是。”
清溪淡淡道:“你管那屏风是不是我定下的呢,你难道不是因为真的喜欢那屏风才买下来的吗?”
“我”
婉彤郡主当然不是因为真的喜欢才买下的那扇屏风,她是以为那扇屏风是被清溪定下的,所以才要跟她抢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连京城都没法呆,父母强自给自己定了一门婚事,将自己匆匆嫁出京城。直到新婚那天,自己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丈夫,表面上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其实就是个没有主见的窝囊废,什么事情都要听父母的。
不过他们现在要靠着昌平侯府过日子,所以平日里也就讨好着自己。
自己嫁人也有一年了,本以为有些事情自己已经渐渐淡忘了,但是方才在看到许清溪之后,以往的那些事情一下子全都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不甘c怨恨c懊恼种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如果没有眼前的这个人,自己的日子绝对不会过成这样,所以在看到她专心看那扇屏风的时候,她便生出了抢夺之意,她都从自己身边把沐世子给抢走了,难道自己还抢不了她看中的一扇屏风吗?
“好了,我们走吧。”楚奕涣拉起自己妹妹的手就要往外走。
却听得清溪道:“不必因为我而着急走,你们慢慢看吧,我这就要去后面查看库房了,估计会在那里呆很久,你们可以仔细地c慢慢地看。”
“查看库房?这是什么意思?”婉彤郡主的目光分别在清溪和那掌柜的脸上扫过,心中已经浮现了一个猜测,不过她在心中难道: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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