袴身边的都是黄得功麾下的精锐,顿时将甬道大半部分给夺了下来。
消息很快传到张轩的耳朵之中,而张轩毫不犹豫的制定临颍营过去抵挡。
在这种狭窄的地方,只能派遣最精锐的士卒。
“是。”邓和立即派出麾下最精锐一哨人马,不是别人,正是张元海所在前哨。
张元海前哨能派上去的也不是很多,双方的战斗从甬道之上,蔓延到巡逻的墙上,又蔓延到墙外,甚至在甬道的墙壁之上打出了不少缺口。
只是这种刀刀见血,步步要命的战斗,再激烈,再残酷,也不是张轩关注的重点了。
一会功夫,北营同向西营的甬道之中,也爆发了战斗。
这里值守的是保定营一步,王进才早已得了张轩的提醒,故而几乎一步不退的与官军打在一起。
张轩站在西寨最高的建筑物之上,不是别的,就是一座望楼,不过这望楼并不是固定在大车之上,而是直接建立在地面之上,虽然不能移动,但是根基扎实,能够建的更高一点。
张轩拉开千里镜,看着两道长长的甬道,心中暗道“这两条甬道,此刻根本没有什么用处,那么官军为什么要从这处着手。”
甬道展不开兵
力,如果全部占据,自然是运输粮食与物资的要道,但如今想通过甬道攻克西寨,却不大可能。
无他, 攻击面太窄,张轩只需放上几门火炮,就能封死所有的攻击面。想来官军也不会如此不智。
不过,凡是敌人想要做的,都毕竟尽力阻止。张轩派遣士卒阻挡的同时,也觉得这甬道有些碍眼,一声令下,将甬道全部给拆掉。
黄得功此刻也在看观看战斗,不过黄得功却有几分沉不住气,一件厮杀就想亲自上阵。靠的比张轩前多了。
他所在位置就是甬道与南营相连的地方,从这个位置,用千里镜能直接看到任有袴与临颍营的战事如何。
他刚刚还看得很舒服,但是慢慢的脸色就僵了,随即就冷了。
无他,他居然看到任有袴带着麾下精锐,与临颍互不相让的撞在一起,双方的战斗几近于以命搏命的打法,每杀对方一个人,自己这边也会死一个人,双方的伤亡比,几乎在一比一之上。
黄得功看到这个情况,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而且黄得功也发现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面义军战斗能力并不在黄得功所部之上。
如果一个义军与黄得功麾下的将士对上,输的是十有是临颍营的人。
无他,杀人武技这一项竞技项目,训练需要很长时间,黄得功麾下的老卒都是跟着他打了老仗,在战场之上厮杀久了,武技自然上来了。他们多是二十多岁,三十多岁的汉子。
但是临颍营的士卒,有不少是刚刚成年的年轻人,黄得功从他们的战斗之中,也可以看出来,他们有些毛手毛脚的。
显然没有从军很久,但是他们之所以能抵挡住黄得功部,靠的是彼此配合,靠得是相互支撑。
在这个情况之下,黄得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也就是对面的训练能力在他之上。
黄得功不肯看了,只是让他退兵也是不行。既然双方相持不下,那就继续相持不下吧。”
黄得功这边没有撤退的任务,任有袴打得再艰难,也必须打下去,而黄得功不撤兵,临颍营也绝对不会退兵的。
双方一直打到夜色浮现之后,才不悦而同的收兵罢战。
不过,当第二日任有袴准备再战的时候,却发现情况大大不一样,昨日张轩所部的占据的甬道,全部被推翻拆除了。
整个夏邑城西边空出来好大片地方。张轩可不想继续打这些很无聊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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