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闯营,也不是曹营,而是袁营。
袁营他刘泽清太熟悉不过了,手下败将而已。
能不能打到开封城下,他刘泽清不敢打包票,但是能不能打赢袁营,打出一个漂亮的胜仗来,刘泽清却是信心十足。
“督师。”刘泽清大声说道:“末将愿为先锋,在河南岸立下营寨,朱家寨与开封北门,不过数里之遥,末将即便不用开封城中接应,也敢在开封城北,建立起一道甬道,直通开封北门。为开封城打开一道缺口。”
“好。”侯恂说道:“刘将军果然忠勇。既然不如此,本官就派人去开封城,约定三日之后,刘将军渡河南下,与开封城中同时出击,双方在开封城北会师。”
双方一来一去,又过去了好几天。开封府之内,与黄河北岸的官军,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出战。
这几天之内,张轩与袁时中可没有闲着。他们见到了破城的希望,日日在加紧攻城,胡缺德也是绞尽脑汁,才想办法再玩了一次大,一下子炸出来一
个大大豁口。
这个豁口并不是如同上才那样是一个陡坡,而是一个缓坡城墙剩下的根基最多两丈多一点。突破此处,就能冲进城中,袁时中下了血本
,派出了他的左膀右臂,王显祖。
但是这一战,却是一场结结实实的惨败。
连王显祖的尸首也没有回来,回来只是一颗人头。
王显祖双目圆瞪,目光炯炯,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什么话。袁时中一见,几乎目眦欲裂,咬牙切齿。
王显祖跟随他多年,亲如兄弟,却不想折在这开封城下,死无全尸,让他如何不恨。
“陈永福,我必杀你。”袁时中说道。
张轩长叹一声,有些内疚的说道:“是弟想差了。本以为官军已经无计可施了,却不想开封城在数日之内,建立起第二道城墙。”
“这不怪你,是我急了。”袁时中说道。
一打开缺口,张轩就想派出追击的本部人马冲进城中,但是袁时中私心起来,就派了自己最精锐的人马,也就是王显祖所部,却不想,一下子都折在城中了。连同义军一千多精锐。都是袁营的尖刀。
袁时中一想起了,就有痛彻心扉之感,但是他也知道,这并不是张轩判断失误。
战场之上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生生世世本就寻常。
“且不说这里。”袁时中命人将王显祖的人头好生安放,并命人用名贵木材打造一个身子,停灵之后安葬。
随即问张轩,说道:“而今的局面,当如何是好?”
张轩一时间也沉吟起来。
其实张轩此刻也有一些后怕,他所部虽然精锐,但是人数太少,这个暗亏,袁时中吃了,袁时中吃得起,但是张质吃了,他可就吃不起了。
千余人被全歼,足以让张轩伤筋动骨,特别他麾下合格的将领本来就少,如果再折损一员将领,张轩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现在想办法,张轩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北城墙后面的城墙有多长,多高,里面有什么布置,这些情报,张轩统统没有,只能去猜,一时间张轩也想不出来一个完全之策。
就在两人苦思冥想的时候,外面有人来报,闯王派人传信,命两人去阎李寨一趟。
张轩与袁时中对视一眼,立即明白,这一次大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闯营之中。
不管是福是祸,闯王相召,他们两个都必须去一趟。
故而他们安置过营中事务,带着罗岱,袁时敏共数百骑出了大营,向阎李寨而去。
只是张轩心中却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个局面,恐怕是宴无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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