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脸蛋绯红,羞愤道:“谁要天天跟你干那种事情,你不怕起不来床,我还怕呢。”
嘴上是这么说,可二人又迅速陷入了新一轮的癫狂中。
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头上。
自从上次梁浩离开岭南市,沈君然就一直守身如玉了。这下可倒好,要把这么长时间的全都在一个晚上给补回来,谁能受了呀?一直折腾到了天亮,梁浩都有些起不来床了,她却是精神饱满,就像是盛开着的玫瑰花,被滋润得愈加的娇艳。
沈君然轻声道:“你再倒会儿,我去给你弄早饭。”
梁浩苦笑道:“可拉倒吧,太阳都照屁股了。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得赶紧收拾收拾。”
这床单都是皱巴巴的,床边的纸篓中,一团团的纸巾都快要把纸篓塞满了。
看着梁浩坐在床头发呆,沈君然咯咯笑道:“看什么呢?我都跟你说了,是安全期,你可别有心理负担。”
梁浩道:“我倒不是怕有心理负担,我是在想,昨天晚上我被蹂躏了几次。”
“你被蹂躏……”沈君然的小嘴张成了“O”形,然后噗嗤下笑道:“行,算你狠,那今天晚上你来蹂躏我行了吧?咱们调换一下角色。”
“啊?”梁浩算是明白了,千万别跟女人斗嘴,更是别跟这样放浪形骸的女人斗嘴,她管你那些呀?要是再跟她啰嗦,他都怀疑,她会不会再扑上来。要说,好久没有尝到味儿了,你倒是悠着点儿来啊,整的梁浩都有些怕了。
该死的温柔,还真是恰当的比喻。
昨天晚上,在亲热的空挡,两个人都是在商量着怎么对付岭南宋家了。现在的沈君然,幸福的就像是一个小女人,她把秀发随意地用发卡一夹,就当着梁浩的面儿,换了一身休闲装,这份慵懒看得梁浩差点儿又涌起了一股冲动。
男人还真是怪的动物,这么折腾了一晚上,竟然还能用起一种欲望,身体还能有强烈的反应。梁浩暗自苦笑不已,也不知道是沈君然太诱人了,还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太强了,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偏偏,沈君然是个心思缜密的女人,那一双美眸立即察觉出来了梁浩的身体变化,走上去,突然弯腰弹了一下,咯咯笑道:“看来,我还是没有喂饱我的小弟弟呀?行,等晚上,我再好好犒劳犒劳他。”
梁浩疼的直接跳了起来,什么小弟弟,还真是一语双关啊。不过,看着她的背影,梁浩的心还是又涌起了一股冲动。这就是男人呀!梁浩苦笑着,简单洗漱了一下,这才来到楼下。
在小区的花园中,格桑和荆善、陆寇正在练拳,梁浩刚刚走到窗口,就听到咔嚓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扑腾扑腾的脚步声。三个人就跟做贼了似的,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梁浩问道:“怎么了?”
陆寇和荆善乐得都直不起腰来了,手指着格桑,大笑道:“你问他,他干了件什么好事。”
格桑的脸涨的通红,搓着手,讪笑道:“那个……那个啥,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那小树那么不结实啊,咔嚓下就断了。”
“啊?”
梁浩连忙凑到了窗边,就看到一棵比大碗口粗的小树,已经拦腰折断。他的眼珠子当即就瞪圆了,望着格桑,骇然道:“你……你撞断的?”
格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道:“这事儿真不怪我,我真没有想到这树会这么不结实。我每天都撞酒吧院中的那棵老槐树,那也没有折断啊。”
梁浩差点儿跳起来想骂娘,那棵老槐树有成年人的环抱粗,你说撞断就撞断了?这种事情,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练八极拳就练呗,还把人家的树给撞断了,这是破坏公物啊。
有这么几个爷们在这儿,沈君然弄了不少早餐,大家吃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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