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脸,朝她的唇吻了下去,看到她小脸憋得通红,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他满足地笑了笑,替她盖好被子,这才睡下。晚上他又几次醒来,就想看看她是否盖好,看着她熟睡的脸,感到幸福而满足。
第二天,小蝶早早起来做了早饭,楚凌天和诸葛灵隐也习惯早起。大雪已经停了,只是积雪非常厚,连出行都困难。乡间的早晨十分宁静,偶尔听闻几声鸡叫和犬吠,白皑皑的茅屋顶上,冒出几柱青烟,显得很安宁。
吃过早餐,几人又驾着马车去了冯大娘的家,刚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阵阵吵嚷声。几人下了马车,只见一男一女正在院子里骂骂咧咧,冯大娘则愁眉苦脸地抹眼泪。
“张大叔,张大婶,你们在干什么?”小蝶认得这一男一女,他们是一对夫妻,也住在杏花村。
“哟,是小蝶呀!”张大婶看到小蝶,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你不是在城里攀上高枝儿了吗?你爹娘也享福了呢,你还回这鬼地方干什么?”
“柱子娘,你说什么呢!”张大叔瞪了他婆娘一眼,笑眯眯地看着小蝶,“小蝶,你回来就好!柱子一直念着你呢,你看,你们什么时候成亲?”
“张大叔,我不喜欢柱子哥。”小蝶没好气地说道,“我们俩的婚约早就取消了,张大叔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他爹,你也不想想,人家现在是城里人了,哪里看得上柱子!”张大婶轻蔑地看了看小蝶,“恐怕她早就被府里的老爷少爷**了,咱们家柱子要娶也娶清白姑娘。她愿意,我还不同意呢。”
小蝶不理会张大婶的污言秽语,走向冯大娘,“大娘,到底怎么回事?”
冯大娘捏着衣袖擦了擦眼泪:“柱子摔伤后,为了给他请大夫,我向他们借了五两银子,说好过年之前还。我准备年前再进山一趟,采了药材卖了还,可是他们现在就来要,还要我还十两,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
“张大叔,张大婶,冯大娘说了年前还你们,离过年还有两个月呢,你们到时再来吧。”小蝶说道。
“那怎么行!”张大婶提高声音,“我看她家的样子,就是明年过来也还不起!不过不还也可以,就把她家房子和地抵给我吧!”
“张大婶,这冰天雪地的,把房给你们,她们母子怎么办?大牛哥腿还伤着呢。再说,这地也是他们唯一糊口的,怎么能给你们?”小蝶愤愤地说道。
“不给也行!那就还钱!”
“大娘,大牛采的那株罕见的药在哪里?”楚凌天忽然问道。
“在外屋呢,公子跟我来。”
冯大娘到了进屋,从背篓里翻出一颗药草,“就是它了,把我的大牛害成这个样子。”
诸葛灵隐明白楚凌天的心思,便说道:“大娘,我正需要它,就把它卖给我吧。”
“小姐若是需要,就拿去吧。什么卖不卖的,昨天多谢你们帮助大牛呢。”冯大娘由衷地说道。
“不可。”诸葛灵隐坚持,“我怎么好意思白拿这药材。”
楚凌天不等诸葛灵隐说完,就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在冯大娘手里。
“这……这……公子使不得!”冯大娘的手颤抖着,她活一辈子,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这药只值一两银子啊。”
“大娘,你拿着吧。”诸葛灵隐捂着她的手,“这药值这个价。”
冯大娘颤颤巍巍地把银子捧在手里,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张大婶!大娘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有四十五两找吗?”小蝶笑嘻嘻地看着那对夫妻,问道。
“你……你……”张大婶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什么五两,是十两!”
小蝶冷笑一声:“张大婶,这也欺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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