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月令歪头想了想看着苏小梧抿唇道,“我看她女扮男装,还握着剑。”
“红月也不是个善茬儿。”苏小梧轻笑一声,打发她出去。
她与洛迦渊已是许久未见,也不曾传过什么信,有时候不禁让人有些恍惚,好像以前的事只是一场幻梦,她从未离开过‘偷香雅阁’,也不曾见过一个名叫洛迦渊的男人。
“苏姑娘好清闲。”韩子翎靠着门框笑看着苏小梧,“你就一点儿也不着急?两日前,晋国的云曦公主已经入住宸王府,说是要跟小皇叔培养感情,看来是好事不远了。”
“你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苏小梧在桌边坐下给韩子翎倒了杯茶,给自己到了一杯,站了茶水在桌上写道。
“当然不是。”韩子翎走进门撩了撩袍子坐下,捻起茶盏抿了口茶,“云曦公主算什么,说说到底她与小皇叔不过是政治婚姻,没什么感情基础。”
“而另一个……今早,沉寂许久的倾城居头牌,已逝六皇子的未婚妻绫罗挺着肚子由轿子抬着也进了宸王府中,说是怀了洛迦渊的骨肉,距今已两月有余。”
两个月……貌似就是被慕容和小豆子青楼捉奸的那次,效率还真高,一次就中奖了。
“怎么?月泠没告诉你?”韩子翎抬头看了一压倚着柱子双手交叉横在胸前的月泠,笑着问苏小梧。
“无关紧要的事而已。”苏小梧扭头看了一眼月泠,轻哼一声,指尖划过桌面,水迹渐渐消失。
“是吗?难道你真的不担心?”韩子翎看着她轻笑一声,往前探了探身子,看着苏小梧眯了眯眼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
“韩公子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苏小梧握了握拳头,气沉丹田,声音穿透腹腔落入韩子翎耳中。
“哈,”韩子翎眉毛一挑笑了一声,“是在下杞人忧天了,告辞。”
“姑娘,那绫罗一定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不然爷怎么会跟她,爷若喜欢她,早就接她进门了,哪里容得她怀了身孕,闹出这等丑事!爷是不可能收她的,姑娘您可要相信爷。”韩子翎刚一出门,月令就匆匆忙忙跑过来跟苏小梧解释。
苏小梧微微挑眉看了月令一眼,她是选择性失忆么?难道不知道她跟慕容……咳……那什么了?
“脑袋没坏啊,那晚的事都忘了?”苏小梧半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她坐下,左右摆弄了一下她的脑袋,咦了一声,问道。
“洛迦渊喜欢谁,要娶谁跟我没有关系,我是他为保护心爱之人的挡箭牌,他帮我治疗哑疾使我开口说话,这是一桩你情我愿的交易。所以也没有所谓的信与不信。”苏小梧从月令怀里接过嘬手指嘬地带劲儿的苏离,坐在床边给他喂奶。
“不是这样的!”月令有些急了,双手紧攥在一起,眉心拧成疙瘩,“他不来见您,娶云曦公主才是为了保护你,他默认绫罗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也是为了保护你。他做的一切……”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苏小梧冷盯着月令,月令身体猛地一颤低下头单膝跪地,“月令知错了。”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想知道。他若来这‘偷香雅阁’便是贵客临门,该做的我一样不会少;若在外面见了,也只是路人罢了。你且出去准备一下,今日我与慕容夫人有约。”苏小梧轻轻叹了一口气,朝她摆摆手。
月令咬了咬嘴唇,终是没说什么,起身往外走。
“慢着,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苏小梧抿了抿嘴唇唤住月令。
“嗯?”月令歪着头眨了眨眼睛,什么事?恍然想起什么,点了点头,“没等红月过来,那个燕公子就把人带走了。”
“行了,你下去吧。”
换了衣服,收拾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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