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美问道。
小文瞥了秋美一眼,说道:“得了吧,这种事情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好庆祝的?”
秋美搂住徐安然的肩膀,说道:“我为安安庆祝不行啊,庆祝我们安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徐安然没说话,这个时候谭邱许穿着白袍子从几个人面前经过,秋美看到谭邱许,继续说道:“也得庆祝咱们主任洗脱嫌疑,重回正轨啊!”
徐安然拿胳膊肘推了秋美一把,小声说道:“什么‘重回正轨’啊,你到底会不会用成语啊?”
这时候谭邱许也站定了下来,偏这头,对秋美微微的拧起了眉头。
“建议你回小学,把你的小学语文课本回炉重造。”谭邱许幽幽的说道,借着也没有多做停留,一边往前走,丢下一句:“徐安然,一会儿去天台找我。”
秋美自知自说错了话,看着徐安然还发着愣,推了徐安然一把,在徐安然耳畔小声说道:“安安,平时你最受主任器重了,快帮我说两句好话。”
“主任,秋美就是那个脾气,您别怪罪。”徐安然站在谭邱许身后,他正抽着烟,天台上的风很大,将薄薄的烟向后吹,正好对徐安然铺面过来。
谭邱许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说“你大概听说了我的事情了吧,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挺冷血的?”
徐安然看着谭邱许的背影,虽然很宽阔高大,但是总有一股凄冷离落的孤独感。
徐安然对眼前这个男人谈不上怨恨,她和官景逸不同,或许是因为当年躺在手术台上的终究是一个存在于想象中的女人,也或许是她作为一个医生,更能理解面对生命的那种无可奈何。
“其实我挺能理解您的,您忘了,我是您一手带出来。作为医生的观念我和您是一样的,医者仁心,每一位自己手术台上的生命,我们都有责任去拯救,可是生命又是一种无可奈何的东西,就像毛奶奶,就像是徐婉,我们无能为力。三姐她作为你的妻子,我想,你的心情只可能比我们更难过。”
徐安然轻咳了一声,谭邱许转过身来,两只手架在天台的栏杆上,指尖还夹着那时明时灭的烟蒂,风吹乱了他的发,今天的谭邱许,不像往日那般一丝不苟的样子,看起来,多了些不羁。
他将烟送到自己的嘴唇,又吸了一口,吐出一个重重的烟圈来。嘴角忽而掀起一抹苦涩的微笑:“徐安然,你快跟你们家那一口子一样了,都是嘴厉害着呢。”
徐安然愣了愣,才发觉,谭邱许口中的那个‘你家那口子’指的不就是官景逸么。
谭邱许将手中的烟头扔掉,脚尖踩了踩,在他捻动的过程中冒出星星点点的火光来。
“要不要去看看徐婉?”
徐安然挑眉,算算时间,徐婉也出院不少日子了。
“她现在怎么样?”徐安然问,却接到谭邱许隔空抛过来的车钥匙。
谭邱许走在前,说道:“为了防止你这次再睡着,你开车。”
徐安然突然想起,上次阴差阳错的去谭邱许家过夜不就是因为在他车上睡着的原因吗,原来,上次他就打算带自己去看望徐婉的。
徐安然一边开车,偶尔偷偷的打量谭邱许一眼。
谭邱许自然是有所察觉,冷冰冰的问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徐安然:“主任,我是想看看您那伤好了没有。”她指的是那天官景逸打谭邱许的那次。
谭邱许只感觉自己的右眼在突突的跳,说了一句:“你这锱铢必较的本事跟谁学的?”
徐安然因为要开车,也不敢太狂妄,看着前面的路况,吐出一小截舌头,样子很调皮。
“婉婉,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向我走过来,我在这里。”还没进门,徐安然和谭邱许就听到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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