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叶观寻了城外一处无人的山林,独自清修,只中间与白小安会面了一次,收获颇多。
首先是从白小安处得知,单景松除了一门极其变态的防御功法战灵诀外,还有一件护体的上品灵器金蚕丝甲,要想战胜单景松,除了破掉他的防御,别无他法,而且还要特别小心的是单景松藏有一门从来没有使用过的暗器,专攻元婴,要格外小心。
叶观不知白小安如何得知这么多信息的,但对自己来说,这些消息却非常有用。
其次是依照玉简中饲养噬雷玄鸟的方法,叶观每日都按时给这个名叫小鸡的灵兽喂食雷霆,三月后,玄鸟几乎如同变了个模样,一只翅膀完全变为赤红色,另一只翅膀则变成了深蓝色,风采奕奕,实力比先前涨了一大截。
最后,为防万一,叶观将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感悟洞庭剑意,以期更进一步,而明日就是天府台与单景松一战的时间,叶观仍旧毫无收获。
“洞庭剑剑意从来不是绝情剑意,而是至情剑意,陈太玄为何如此说,为何除了一股锋利无情的剑意,其他我什么也感受不到?”叶观如同一尊雕塑坐在一处山,听说此人已成为两纹宝仙。”
“两纹宝仙又如何?不还是不敢前来。”
而天府台一个偏僻的角落,白小安皱眉,面带担忧紧握着聂倩的手道:“叶兄莫不是因为什么事情耽误了?再不来天府台,怕是要直接被判定临阵脱逃,这样会被天下修士当做笑柄的。”
聂倩嗔怪了一声,挣脱掉白小安,也有一丝担忧,“你说叶大哥能打赢单景松吗?”
“不好说,不过有噬雷玄鸟相助,起码有五成胜算吧。”随机白小安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从怀中掏出一符箓,口中念念有词,随后符箓化作烟灰消失不见。
聂倩看了一眼消失的符箓,不明白白小安为何如此看重叶观。
这时,终于有修士喊道:“来了,来了,挑战者来了!”
“此人竟然没有临阵脱逃,倒让我林平刮目相看。”
“你一个金丹期修士,凭什么对一个元婴期修士刮目相看?”
“金丹期修士又如何?你不是金丹期吗?”
“我是金丹期,但我没这么自大!”
……叶观,单景松二人还没动手,天府台下已有两名修士吵吵嚷嚷起来。
见叶观直接跳上一米多高的天府台,单景松对身边手下吩咐一身,也来到了天府台上,随后天府阵正式完全启动。
“初生牛犊不怕虎,想不到叶道友竟然如此年轻。”单景松面无表情,随后又露出一丝惋惜道:“若不是你杀了我那外甥,逼得我夫人天天给我闹腾,我还真想留你一命。”
“留我一命?血债血偿,若单城主交出打死陈三弟的罪魁祸首,我倒是可以留单城主一命。”叶观毫不示弱,嘴角一撇反讽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不再多言,单景松朝化神期修士点了点头,随后就主动发起进攻。
除了白小安对叶观讲的要格外小心的功法外,单景松还有一门并不出众的鞭法,所持武器为下品灵器无影鞭,单景松右手一抬,数丈长鞭就出现在手中,随后就是满天鞭影封住叶观左右前三方。
鞭法虽然没有受到白小安重视,也没有给叶观细说,但此刻看来,即便不出众的鞭法在单景松手中,也有极大威力。
众人只见叶观来回躲闪,其中几次还差点被无影鞭打中,顿时,天府台外,无数唏嘘声传来。
“就这么点水平,也敢挑战单景松?”
“不看了不看了,不堪一击。”
而单景松见叶观并没有使出传闻中的灵剑,随后使出无影鞭的一式杀招,只见无影鞭化作一条巨蛇,自单景松手中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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