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他们去!
就这样,三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沈家门口,院门开着,他们径直而入。
就见阿梅正在院子里,一个大夫正给瞧病,“哎!不好啊,不好。”
“大夫,我到底怎么样啊?”阿梅都哭起来。
包家三人本来准备叫骂,这时也停下来,先看看动静。
大夫继续摇头,“生产完没养好,这些年又劳作辛苦,彻底败坏了身体了。而且,你是经常用冷水吧,落下寒症了。”
“那,大夫,我此生就不可能再有子嗣了吗?”
大夫说,“大罗神仙也难治啊!”
阿才气得大叫,“都怪那包家,害你至此,他家得出钱给你治病!还有你的腿伤,这多年都没好,也得他家出钱!怎么就把那姓包的给放走了!”
包家的人站在门口听得真切,包存有心说,真万幸,原来阿梅不能生了,果然叫她滚蛋是对的。
但是包家老两口可是听见了赔钱治病的说法,立刻交换个眼色出去了,还把儿子也拽上。但是沈家人已经看见了,阿梅爹叫了一声,“那不是包家人,别放跑了!”
沈家人追出去拦着,在外面等着的几个族人,有男有女,也围上来,堵着路。包存有的爹恼怒,“沈老二!你想怎地,我们是来要彩礼银子的!”
“我呸!阿梅让你们打断腿,你们赔多少?这么多年在你家干活你们赔多少?”
包家老爹恼羞成怒,伸手推开沈老爹,“走开!休想勒索我家!”
结果沈老爹一个没站稳,一头磕到墙上了,当场就晕了,头上还留下血来。
阿才大惊,“爹!”桂芬也跑出来,两人把沈老爹一看,双目紧闭,气若游丝,阿才气急大喊,“杀人啦!来人啊!”紧接着跑出来的阿梅和顾青也吓着了。
阿梅哭着说,“你们看着,我去请大夫!”
吓到的族人和街坊四邻围过来一看,呀!出人命啦!可了不得了!
“送官!一个也别跑!”大家群情激奋,扯住包家三人。
阿才大哭,“我爹生死不知,我要留在这里照顾……各位乡邻,麻烦你们把这三个歹人送去衙门了!”
周围一堆人押着包家三口去衙门了,阿才把爹背回屋里去,沈老爹躺在床上,睁开眼,小声说,“休得惊慌,无事的。”
阿才和桂芬都呆了。
顾青在旁边也拍拍胸口,“二叔,你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真出事了,可是头上的血迹,是真的吧?”
“无碍,擦破点皮,我故意的。”
“爹,你可吓死我们了。”阿才拿布巾擦拭,桂芬也取了布条来包裹。
“老头子,我刚才吓得心都停跳了一下。”
“二叔,婶娘刚才脸都吓白了!”
“以后不会了!这次怎么也要让他家脱层皮!我昨天看见阿珠身上的伤就有气,阿梅这些年也是受了太多苦了。当年是我有眼无珠,哎!……媒婆的话也是真不能信!”
“二叔,不怪你。所谓人面兽心,说的就是他们那种人。若不是阿梅姐嫁过去,谁知道他们内里是这种人家呢?”顾青赶紧安慰老人家。
阿珠过来说,“祖父,阿珠长大孝顺您!”
“好。”
……
大夫来了,沈老爹继续装晕,大夫重新给包扎了,虽然摸着脉象不差,可是大夫看头破血流的,还是往重里说吧,“哎呀,这伤得重啊,流了好多血,如今还昏迷着。要是一天后还不醒,可就难说了。”
阿才让大家看着老爹,别放闲人进来,自己跑到衙门去鸣冤。
县官已经开始审案了,案情简单,证人又多,不是什么难审的案子,只是不太清楚一件事,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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