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楠一面试探怀疑着,一面又将信将疑的局面,但是至少有一点,他不敢再对她轻易下手。
眼里的泪将落未落,充分表达出一种隐忍的情绪,“楠叔,我”欲言又止,最终转过头假装擦去眼泪,才轻嗅着鼻子道:“我先回房了。”
“嗯,孩子,去吧。放宽心啊!”
背过身的静颜,唇角露出苦笑,若要论奥斯卡奖,叶进楠若是影帝,自己绝对能够抢个最佳女主角,她现在不也是时常带着面具生活吗?
晚饭过后才八点不到,睡觉的话时间还早,而且以她现在不平静的心态,又怎么会睡得着。偷听被凌逸凡抓个正着的事,她有预感,他定会找上门来问。
到时候她该如何回答?他不是随意一两句就能唬弄过去的,她要怎么解释之前行为呢?
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来,看看时间,居然发呆发了几个小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漱。
等沐浴过后,从浴室出来,却被屋子里正中间坐在椅子上的人,给吓了一跳。
凌逸凡穿了一件睡袍,衣襟没有全拉上,胸口露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显然也刚洗澡过。因为本打算睡觉的,所以她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如今他坐在那里,整个脸都处在阴影里,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除了目光,可以感受到他的目光是一直盯在她脸上的,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静颜无声走到床边,坐在床沿,“逸凡,我”
“别说话,静静,你不要说话,让我想想。”
她松了一口气,理由她在刚才想了好多种,不过理由之所以成为理由,那都因为它只是借口,而这些借口一旦讲出来未免有些苍白,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太可信。
在他出现在这里时,就不想再用借口敷衍他,心里打算着,如果他问,她就把实情讲出来,那样她也就解放了,不用活得这么累。
当然,他若不问,她也不想主动开口。
于是,就这样一个坐沙发,一个坐床沿,两人相对了半个多小时,时间直指十二点了,也没人开口说一句话。
凌逸凡看了看床头的时钟,终于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抬手轻抚了下她的头发。他的接近,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透过来,静颜有片刻的恍惚。却听头顶轻叹了一声:“睡吧。”然后他转身就往门口走,没有再回头。
她瞪着被关上的门好一会儿,呆若木鸡。
醒过神来后,往后仰倒在床上。她不懂他举动的含义,最后那轻抚她头发的举动,有着无奈和怜惜,声音里也透着无力的感觉。他最终没有问她要一个解释,哪怕他心里有许多疑问没有得到答案。
自从上回她受伤后,他真的改变了很多,再不会使用强硬手段逼迫她。
这一夜,静颜睁着眼到天亮。
而同样的,凌逸凡也没有睡,他从静颜房间出来后,就回了自己卧室,在阳台上站了一夜,凝眉抽烟,似乎心中在作着斗争,脚下的烟蒂已经变成了个圆。
烟这种东西,一直被许多男人津津乐道成是良药,它是镇定心神的良药。
可是整根整根地抽下去,他的心都无法平静。
直到天蒙蒙亮,他按灭了手中最后一支烟,神情恢复了常态,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静颜是被敲门声吵醒的,门外是佣人在唤,看了下床头边上的时钟,居然已经将近中午了,难怪有人要来叫她了。
走进洗手间去梳洗,镜子里的女人头发乱蓬蓬,眼下又有黑眼圈,倒完全符合她现在“弃妇”的形象。整理干净自己后,才打开门从楼梯下来。
有些意外坐在楼下客厅里的丁皓鹏,今天他怎么会有空坐在这里?
听到脚步声,他抬眼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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